命迫于何
——公孙尚
时壬寅年冬初秋末,瘟先复于岭南,病者日增数千余,其势大甚于从前。后燕京川楚之地复,燃至全国。大疫三年生未曾述之,今观世事疫不止于疫,遂成文自叹。
连年之疫均已平,益于封门。然民之生,国之力大受其扰,多有负债不安者增,更殒其命。二十载官者党聚之,保其位,除异议,论疫何为。话毕风紧外松,无封门区舍代之自控官文谓曰“二十”。然数月不减,增者倍,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无可慰藉。今闻有奸者商于疫,谋国难民灾之财,愤愤然!
古今多有贫富者,官商书农不以贫贱区之,皆言财富应取之有道,非道之财来之即散,且安知不累其后世。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比言乃百年之训也,警之后人!
今天下疫起,商官均已无古,民该何以为生当思自虑。尚黑安能关乎百姓之死活?唯小人朋党以自保,权金之交以肥私矣!
不居庙堂不谓忧民,身处江湖亦不忧君,一腔残血感于肺腑却不能多言。病榻之上胸意难书,顿足长叹迫我者谁?官政乎?奸商乎?疫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