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饭简单炒了个土豆丝,对付着早上煮的粥。一个人吃,少不了会敷衍些。吃完便按部就班的做些家务,把没晒的衣服晾了,把全是女儿搞乱的家收拾一下,跳上沙发眯一会儿。
工作其实是件让人极其厌恶的事情,联系不完的人,对接不完的事,我爷爷奶奶在我没出生之前就过世了,所以我生来没有喊过一声爷爷奶奶,但是却把孙子做得淋漓尽致。坐在电脑前,把笔记本里记录的每一项工作都打勾后,肚子又饿了,我不理解那些食素的朋友们是为何不喜欢那无敌的肉香,上一顿没有二两肉下肚,干活起来心气都没那么顺。就着中午没吃完的土豆丝,塞了几口,下午4点30,胃酸分泌最用旺盛的时候,还得找些饱腹感强的食物才能使这一餐“下午茶”有意义起来。桌上放了几天的武宣纸包月饼入了我的眼,我猜这块月饼应该是过了期的,我打开吃了几口,有些“臭腊”,但我还是继续吃,我认为光是臭腊不足以对我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但我边吃的同时,内心的长毛怪还是有在作斗争的,最后一口,扔了。
一份不足以伤害我身体的过期月饼,是可以恶心我的味蕾的。许多事情,明知着自己不想做而又非做不可的,同这一块过期的月饼一样,吃一个或许不会影响我的身体,我身体的器官可以把那些有毒成份给代谢了,就不知我思想的新陈代谢会不会代谢掉积累在心里的各种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