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块钟灵毓秀的宝地,萧家是此地的名门望族,萧德藻为代表的大诗人,我叫红药(听闻府里人言在我出生之时,扬州红药竟相盛开),从小自我记忆以来,我就活在这个深深的庭院中,没有自由,没有人情味,随着年龄增长,萧德藻看我的眼神,一天天的异样。一个盛夏,月光皎洁,我在凉亭 赏月,义父正向我走来,我看到他眼神异常发亮,仿佛看到的我是惊为天人,我伏下行李,“红药,拜见义父”,“红药不必多礼,我的红药长大了,红药愿久伴义父身侧吗?”,我缓缓低头,不敢言语,义父拂袖而去,“也罢,下贱的胚子,永远不识抬举,” 不知为何,我觉得我活在这个世上只为等一个人到来。那一日,我在阁楼轻歌曼舞,远处一个白衣少年,踏马而来。我停下舞步,也许只是惊鸿一瞥,他便在我心中,我是义父的养女,一切都是不自由的,可我的心却是自由的。他叫姜夔,气宇轩昂,目光炯炯有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仿佛看到希望,他也盯着我微微一笑。他快马加鞭便到义父的府上。当天晚上,萧府甚是热闹,宴会上的酒杯,觥筹交错,义父叫上府邸中舞姬,出来献舞,我想正是好机会,与舞姬换上兰陵王入阵舞曲服饰,出场一曲舞,轻舒衣袖,马上是全场的焦点,我的目光盯住姜夔,仿佛这一切都是为他而舞……义父高举酒杯“感谢姜贤弟,远道而来,参加萧某的寿宴,今天甚喜” 姜夔:“萧兄,见外,这是小弟的荣幸”此时,乐曲正高潮,我见姜夔正盯着我看,我对他浅浅一笑,一侧边的义父见我如此谄媚,不禁皱皱眉头,想“贤弟远道而来,为兄再敬你一杯。”姜夔此时此刻,完全被我吸引住了,萧德藻再道,“贤弟”姜才反应过来,“来来,再敬贤弟一杯,”,姜夔笑道“好,敬萧兄一杯”他们双手作揖互饮,义父大喝一声,“痛快,难道与贤弟痛饮,今日一醉方休”姜夔应声道,“好一醉方休”今日宴会正入高潮,我看到义父铁青的脸色,一股怒气从眉间传出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我早就死了一千次了,我正准备去后堂换衣服,却发现义父,正匆匆像我走来,还没有我等我起来行礼,他一巴掌扇过来,我低吟一声“义父,红药知错”我洁白无瑕的脸红一边,嘴角流出血来。义父大喝“红药,你明知我对你……却还做出着许多谄媚来”我跪下低着头说,“红药感谢义父的养育之恩,但求义父成全,女儿,确实钟情那姜夔……”还没等我说完,萧德藻怒气再次上来又准备抬手打我,我把压得低低的头,抬起头来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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