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酒镇还没有回温,冬天的印记还多多少少留在操场上,而初春的花开已暂时在男生宿舍楼下显现。
像是上好了鬧鐘一樣,我自然的醒來,那種熟悉的強烈感覺瞬間佈滿我的全身,使人睡意全無。肌肉拉傷帶來的酸痛給我莫名的快感,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想象的出來,我應該笑的很詭異。我小心翼翼的下床,一點一點朝他的宿舍走去。撬開本不牢固的門,我望向他睡的上鋪。我輕輕的將門關好,我看到他那張臭臉歪朝一邊,享受著床板的溫存。空氣安靜極了,我咽了一口口水,屏住呼吸,雙手向他的脖子抓去。
啊,我發誓我用了平生用過的最大的力氣,我看見他從夢中驚醒的臉,他的眼中只有一頭可怕的野獸,他想叫喊,可惜我死死的抓住他,他根本沒有辦法出氣,我用我絕對優勢的力量壓住他,看著他的眼睛一點點往上翻,看著他的臭臉一點點沒有了生氣。不知過了多久,我放開了手,他的頭孤零零的往左邊一偏,快感夾雜著雙手的麻木和心臟的劇烈跳動一起襲來。我拖著我的身軀又一點點走回我的宿舍,即使是三千米長跑也從未讓我感覺那麼,當我心滿意足的回到我的板床上,如果不是累的話都說不了,我一定會唱一首歌。
口干舌燥的我一下子做起来,背后是已经湿透的床单和枕头,墙上的女神斯嘉丽依旧微笑着看着我,室友的鼾声依旧那么好听,长长的舒一口气,我又沉沉的睡下去。
明天还是很美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