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蚂蚁的共性,是不是大于特殊性呢?忙忙碌碌和浑浑噩噩之中就渐渐消逝了,不留一点印迹...
宗教是美好的骗局,人们渴望有神,有更高等的存在,看我们如我们看蚂蚁一样,产生一点悲悯...可惜,真正的神能不能指引我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诠释、创造出来的神,如我们不能指引蚂蚁一样不能指引我们...
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的冥灵者,和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的大椿,在这融噬一切的天地间,不也只是蜉蝣于天地,沧海之一粟吗?
这样的存在,一生、五百岁、八千岁,有什么差别,有什么意义呢?甚至,怎么证明这能算存在呢?
我也想要绝对自由,想做到物我两忘,想抛弃头脑中所有被这个幻境塑造的所有价值,想用我这有限的头脑绝望的认识无限,但结果也是绝望的,最后我还是那个俗世中的我
我的师公汤一介先生曾说过:“要做一点对人类有益的事情。”对不起,我甚至没有能力弄懂什么是对人类有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