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1951年1月4日-2010年12月31日,原籍河北涿县,1969年去延安插队,因双腿瘫痪与1972年回到北京,史铁生创作的散文《我与地坛》鼓励了无数人,而我今天所说的苦难就是他在这本书的所写所感。
要是今生遗憾太多,在背运的当儿,尤其在背运之后情绪渐渐平静了或麻木了,你独自呆一会儿,抽支烟,不妨想一想自己的来世,你不妨随心所欲的设想一下甚至是设计一下自己的来世,你不妨试试在背运的时候,至少我觉得这不失为一剂良药,一先可以安神,而后又可以振奋,就像输光了的赌徒把缕缕的的败绩置于脑后,输光裤子也还是对下一句饱满的好奇和必应的冲动。这可能与我们一贯崇尚的理念不同,我们被要求着脚踏实地,放弃空想幻想,认清现实,这时读者心里可能就产生困惑了,且听我接下来说。
我想,倘有来世,我要先占住几项先天的优越:聪明,漂亮和一副好身体。命运从一开始就很不公平,人生下来就有走运和不走运的,比如说一个人很笨,这该怨他自己吗?然而由此导致的一切问题完全由他自己负责,他可能受兄弟姐妹同学的嘲笑他于是更加自卑更加萎顿,饱受了轻蔑终也不知道这是该怨。再比如说,一个人生来就丑,相当丑再怎么想办法去美容都无济于事。这难道是他的错误是他的罪过?不是。好,不是。对于身体是史铁生这样描述:有的人写一整天都不觉得累,可我连续写上三四个钟头眼前就发黑,譬如和朋友们一起去野游满心欢喜妙想联翩的到了地方,大家的热情真高呀,可我已经累得只剩下让大家扫兴的份了,所以我真希望来世能有一副好身体,今生就不去想他了,只盼下辈子能够谨慎投胎。
既然是梦想不妨就让它完美些吧。何必连梦想都那么拘谨那么谦虚呢?降生在什么地方是件相当重要的事,但再仔细想想,身在大城市,贵府名门,从小就在一个备受宠爱备受恭维的环境中长大,左右逢源的机缘,一帆风顺的坦途,这样是不是就好了呢?一般来说这样的境遇,也许也是一种残疾,也是一种牢笼。那么身在闭塞的乡下,连基本的温饱都不能解决哪还会有余力去奢想什么文化呢?
身在穷乡僻壤有孤陋寡闻之虞,不好。生在名门贵府,有骄狂愚妄之险,也不好。
身在一个介于此二者之间的位置上怎么样?嗯,可能不错,这就让我们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