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心动了哎

  蓄谋已久高校教授他&收放自如大小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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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我那个花里胡哨的母亲,更厌恶那个年轻漂亮的后妈和与同她们同流合污的父亲。

  ——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却在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在我所剩无几的记忆中,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吵过架,很羡慕吗?

  那你错了,因为他们相见的时间一年算下来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又去跟谁吵呢?

  幼时,我最渴望的是父母可以停下来抱抱我。

  时间一长,连我也明白了这其实是一种奢望,永远也完不成的奢望。

  暗黑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一丝光亮。

  父亲在批阅桌案上的那一张张文件,母亲则在赛车场上飞驰。

  我觉得这样也行,至少,我还是父母双全。

  父母离婚的那天晚上,我正在自己的书房组局打游戏。

  父亲领回来一个眼生的女人,“溪溪,这是你的新妈妈,”他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欢心。

  我淡漠地看向那女人,确实够年轻漂亮。

  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不得不承认,她也很美,而且与母亲的美是相悖的。

  我妈毫无感情地问我,“你要跟谁?”

  像审问犯人一样,“啧,我跟我爸。”

  她苦笑,“为什么?”

  我毫不犹豫,“他比你有钱。”

  我妈没在说话,转身离开,我望着她的背影眼里发酸。

  我爸似乎很满意我的选择,又给我重复了一遍,“溪溪,这是你的新妈妈。”

  “你俩领证了?”我迟疑地问。

  那女人露出小女人的姿态,“对啊,今天刚领的。”

  我轻笑,笑容中明晃晃地写满了讽刺,出声好心提醒我爸,“小心你的钱。”

  我爸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

  她用她的纤纤玉手轻抚我爸的后背,声音充满了媚态,“好了,修哥,干嘛要跟一个孩子置气。”

  我嗤笑,反问她,“成年了吗你?”

  她被我一噎,我爸看见他的小娇妻被我欺负了,瞬间护犊子起来,“溪溪,这是你新妈妈,礼仪都白学了吗?”

  “我妈刚走。”我丝毫不示弱。

  她叹了口气,装作十分无奈的样子,“你这孩子,跟你爸置什么气啊?我成年了,今年二十三了。”

  “难为你了,伺候一个比你大二十五岁的男人。”

  我没在看他俩惺惺相惜的模样,而是转身上楼。

  临走之前,我无意见瞥到了敞开的结婚证,看见了那个女人的名字——顾寒云。

  可惜了,这么个好名字。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开车去了酒吧。

  现在才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

  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装扮艳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操纵不住自己的男子。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我没点酒,而是点了一杯果汁。

  倏地,我的目光滞留在一位女子身上,她的身侧簇拥这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她更想一个高贵的女王,而那些人等着她去临幸。

  我不想见到她,说白了就是也讨厌见到她。

  我刚要转身离开,她早就注意到了我的动向,起身走到我身前。

  她怀里搂着的那个男孩也就跟着过来了,“姐姐,这是谁啊?”

  伸出食指轻靠在男孩的薄唇上,风情万种,“嘘,乖孩子是不会打扰姐姐办事的哦!”

  男孩做作地羞红了脸,果然就听话地噤了声。

  “溪溪,离婚了之后就可以不喊妈妈了吗?”她把玩着男孩修长的手指。

  我神色漠然地望着她,半晌,才飘出一声,“妈。”

  她没太注意这些细节,而是满意地冲旁人介绍我,“宇文紫溪,我女儿。”

  我听着别人的阿谀奉承,心底是止不住的寒凉。

  她的指尖触碰在我锁骨上纹的红玫瑰,调笑,“很好看。”

  我像受了惊的猫,警惕地看着她,“纪女士,别碰我。”

  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质问我,“你喊我什么?”

  我没理她,而是转身去了别的卡座,有人想去阻止我,她摆摆手,“算了,这是我欠她的。”

  我自顾自地喝着果汁,果汁硬生生地被我喝出了几百万的红酒的高级感。

  我与酒吧热烈暧昧的氛围显然是格格不入。

  “松哥,快去啊,小美女还在那等你呢,快去啊,愿赌服输啊,松哥不会不承认吧?”

  我的眼睛跟随着他身子移动,眼前人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

  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

  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

  他欣长优雅,穿着得体的米色休闲西服,手上一枚黑金闪闪的尾指显示着非凡贵气,整个人都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

  他温和地笑笑,“这位漂亮小姐,我可以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眼尾上扬,“哦?找我跳舞,那我拒绝。”

  他的朋友跟随着起哄,“我天,松哥竟然被拒绝了,那小姑娘好勇。”

  “松哥,别忘了请客哦!”

  我推开他望酒吧外走去,他悄默声地跟上。

  走到离车库还剩五十米远的距离时才发现了他的存在,皱皱眉,“你干嘛?”

  他谦逊地笑笑,“小姑娘自己来酒吧不安全。”

  “要你管。”我没好气地回复。

  他指指手里的手机,“加个VX总还可以吧。”

  “我不认识你。”

  他还是那副虚伪的模样,“认识一下,我叫顾寒松。”

  我的心脏瞬间收紧,失声质问,“顾寒云跟你什么关系?”

  他有些发愣,望着眼尾猩红的我,眸子微垂,语气低沉,“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我嘲讽地笑笑,“你跟她一样犯贱。”我着重强调了犯贱两字。

  他拽住我的手腕,手腕被她拽的生疼,“你干嘛?放手,放手。”

  他不说话,把我从主驾驶拽到了副驾驶,将我塞了进去,自己坐到了主驾驶。

  我瞪大了眼睛,“你要干嘛?顾寒松,这是我的车,你给我滚,疯子。”

  他一路上保持安静,把车飙到到最快,我被他不要命地做法吓到了,“顾寒松你干嘛?不要命了,降速,降速。”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不是因为我的叫喊,而是因为目的地到了。

  他挑挑眉,“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我缩在副驾驶,梗着脖子跟他吵话,“呵,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凭什么?”

  他扯扯嘴角,“好,我抱你下来。”

  说着就伸手要抱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错了,舅舅。”

  他似乎很讨厌我对他的新称呼,“别叫我舅舅,我不是。”

  他在前面大步前进,我只能小跑着跟上,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他顺走了我的车钥匙。

  我进屋一看,有钱人的代表,撇撇嘴。

  “喝点什么?”

  我下意识地开口,“我想喝酒。”

  他皱皱眉,“小姑娘别喝酒。”

  “我成年了好吧。”

  他拗不过,“等着,我给你拿。”

  我看着他倒酒的动作,尽显优雅。

  “为什么是同父异母的姐姐?”

  他的动作顿顿,“她妈在我妈没怀孕之前就怀上了她。”

  我同情地看着他,“咱俩差不多,她跟我爸结婚了。”

  他错愕地望着我,我也有些懵逼,“你不知道?”

  他摇摇头,我嗤笑,“还真不愧是母女啊!”

  “你想不想报仇?”

  “啊?报仇?”

  “嗯,报仇。”

  我却摇摇头,“不想。”

  “为什么?”他有些不解。

  我苦笑,“我讨厌我那个花里胡哨的母亲,更厌恶年轻漂亮的她和与同她们同流合污的父亲。”

  我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解释道,“我爸妈从没有管过我。可笑的是什么,高二那年在同一个酒吧见到了他们夫妻俩,我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那是他们在谈项目。可是不管用啊,因为那天是我生日,我生日,他们在逍遥快乐,而我呢,我呢?”

  顾寒松心疼地抱抱我,“乖孩子,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我头一次给陌生人谈论我的禁忌,“他们三个人的事儿我不会管,跟谁在一起我也不会管。”

  “顾寒松……”

  “嗯?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却在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顾寒松用手蹭蹭我的脸,“那我来治愈你好不好?”

  我抬起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宇文紫溪。”他一字一顿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喜欢,所以时时关注。”

  我喝的有些酒精上头,抚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我是被人压醒的,侧过头看向枕边人,“顾寒松,怎么会是你?”

  顾寒松悠悠转醒,一把把我拉进怀里,“乖孩子,今天周末,再睡会儿。”

  我羞得满脸通红,“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他用手支撑这头,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动作一气呵成。

  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

  “顾寒松,这算不算乱伦?”

  “不算。”

  “你说不算就不算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嗯,大学教授。”

  我拍手叫好,“嘿嘿,嘿嘿,这好,还可以制服诱惑呢?”

  我尴尬地听着音频,伸手想抢来,却被顾寒松刻意举高了,单手就把我给困住了,“乖孩子,听完。”

  “顾寒松。”

  “嗯?”

  “你亲完我了就得对我负责。”

  “啵唧”一声。

  我把自己埋进了枕头上,耳边传来顾寒松的低笑。

  “顾寒松,嘿嘿,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快送本公主去卧室就寝。”

  顾寒松拎着我衣服的领子,“憋坏了,起来了,冲男朋友撒娇不丢脸。”

  “顾寒松,你还没转正呢?”

  顾寒松的眸子沉了沉,“宇文紫溪,我允许你再重新组织一遍语言。”

  “不对,你不要转移话题,为什么你会认识我,渣男,我们才见面了多长时间。”

  顾寒松苦哈哈地开口,“不是第一次,是第一千三百七十四次。”

  我惊悸地看向他,“什么?”

  顾寒松骄傲地望着我,“是不是对哥哥的坚持十分感动,我六岁就见过你。”

  “我才……才两岁。”

  “昂,所以不是见色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顾寒松,你惦记上了我十七年。”

  “是。”顾寒松脸上是宠溺的笑容。

  我被这天大的惊喜砸得有点不知所措。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转下来,我又有点担忧,“唔,可这是伦理问题,无论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小舅舅啊。”我的语气有些失望。

  他扑哧笑了出来,“不是乱伦的哦,我早就与顾先生断绝关系了,大约是十五岁的时候。”

  我的眼神亮了,从床上爬起来,“摸摸头,不难过了昂。”

  他摇摇头,“没难过,我还有外公外婆,现在还多了一个我家小姑娘。”

  “谁……谁是你家的?”

  顾寒松把我扑倒,“我家的就是我家的。”

  No other love bu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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