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是朦胧的一点,然后是绚丽的一片,又缓缓提出一笔,只寥寥数字就勾勒出了繁华的长安。当月光靠上屋檐,用脚尖轻点着砚台,一个喝酒舞剑的男人在月光下闲的多情又豪迈,一口小酒一番笔墨,在惬意与挥肆间,连月光都醉了。
我最早是上小学时认识他的,一首《静夜思》使年少懵懂的我了解到了,所谓“诗”。那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故乡之思与皎洁明月从那时起便已在心尖结缘。而我也是从那时起,去关注那位诗人。
再次相遇时他好像变了很多。我知道他去长安了。那个才华横溢的少年要施展他的抱负,他选择了当时最繁华的土地。他带着一腔热血,与满腹的豪情去了长安。然而让不平凡的人去演绎平凡,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让一个天生的诗人去当政治家,这注定是一种失败。

官场的黑暗容不下一个放荡的灵魂,和一个诗人的浪漫。赐金放还不是本意,一首《行路难》表明了他的态度。虽然我李白现在走了,但我告诉你: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李白还会回来的。他走了来时带着豪情,走时带着遗憾和希望。即使一时风头无二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栏露华浓。都没能救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