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第十回：美貌宫女精心准备；英俊皇帝秘：美貌宫女精心准备；英俊皇帝秘密出宫
一
“阿桃、阿杏，现在什么时候了？”阿桃、阿杏坐在皇上的床边，她们正睡意来临，忽然听到皇上为难道。
“皇上，您醒了呀？”阿桃反问道。
“是！朕有点渴了。”皇上说着，停了停，又问道：“阿桃，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吗？”
“皇上，现在因该是寅时吧？”阿桃说，“您等一会，奴婢去给您泡茶过来吧？
“阿桃，你休息。我去给皇上泡茶吧？”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泡茶。
不一会，阿杏用盘子端了几杯茶，首先端起一杯递给皇上说：“皇上，请您喝茶吧？”
“好！”皇上一边说，一边坐在床上，从阿杏手中接过一杯茶。
“阿桃，你喝茶吧？”阿杏说。
“谢谢！”阿桃说。
“阿桃、阿杏，朕准备明天秘密出宫，去京郊太平镇，你们想出宫去太平镇吗”皇上问道。
“想！”阿涛说。
“想！”阿杏说。
皇上说：“阿桃、阿杏，朕六岁那年，先皇在世。那年夏天的一天，先皇出宫到京郊的皇家围场狩猎，先皇携带朕通行。皇家围场位于京郊太平镇南山，距离太平平镇不远。那天，朕一个人执意要去太平镇看看。后来，朕就去了太平镇。朕那个时候，只有六岁。朕在太平镇看到有人在卖小女孩。朕看到两个小女孩，年纪只有四五岁，非常美貌，格外可爱，朕就将两个小女孩带进宫里。朕将那两个小女孩带进宫里之后，那两个小女孩每天在朕的身边。你们知道那两个小女孩是谁吗？”
“一个是奴婢。”阿桃说。
“另一个是奴婢。”阿杏说。
皇上说：“阿桃、阿杏，毕竟你们是朕带进宫里的，你们从小到大，时时刻刻都在朕的身边。你们是朕身边最信任的两个小丫头。”
阿桃说：“皇上，奴婢是你乃近宫里的。在奴婢的心中，皇上就是奴婢最亲的人。”
“皇上，在宫里，您是奴婢最亲的人。”阿杏说。
皇上说：“阿桃、阿杏，朕现在是皇帝。朕是十年前出恭去过一次京郊太平镇之外，整整十年的时间里，朕一直没有出宫。对于朕来说，出宫不难。安全问题是关键。朕出宫之前，必须做好各种运动准备工作。”
“皇上，您是不是叫奴婢去将欧阳珍珠叫过来研究一下呢？”阿桃问道。
“阿桃，现在还是睡眠时间。”皇上说，“欧阳珍珠正在睡梦中，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皇上，你说什么好呀？”话音未落，只见欧阳珍珠已经到了皇帝大卧室。
“欧阳珍珠，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皇上问道。
“皇上有心事。奴婢有心灵感应吧？”欧阳珍珠笑着说道。
皇上说：“欧阳珍珠，现在还没有天亮。朕本想再睡一会，但是，朕要方便了。只能起床了！”
二
天还没有大亮。太监小林子、小钉子、小邓子、小朱子、小周子、小凳子、小树子、小木子。小盖子、小盒子，宫女阿萍、阿婷、欧阳珍珠、阿丽、阿慧、阿云，御前护卫李卫、杨林、丁护卫、于护卫，都进入了皇帝大卧室，首先是向皇上请安，然后是各自从事各自的工作。
皇上说：“小林子、小钉子、小邓子、小朱子、小周子、小凳子、小树子、小木子、小盖子、小盒子，阿萍、阿婷、欧阳珍珠、阿丽、阿慧、阿云、李卫、杨林、丁护卫、于护卫，你们来得好，朕正好与事要与你们讨论一下。”说着，停了停，望了望小林子、小钉子，问道：“小林子、小钉子，朕派遣请你们出宫执行任务，你们完成得怎们样了呢？”
“皇上，一切非常顺利！”小林子说。
“皇上，一切非常顺利！”小钉子说。
“好！”皇上说。
“皇上，您准备什么时候秘密出宫？”小林子问道。
皇上笑着说道：“小林子，朕清早去太和殿上朝，既然是秘密出宫，那么，就不可能清早出工。因为如果朕清早出宫，那么，朕上朝怎么办？要做到秘密出宫，自然必须在早上上朝回到乾清宫之后才有机会。”
“是！皇上，您考虑周全。”小林子说。
“皇上，您秘密出宫去京郊太平镇，奴才最担心的是皇上的安全问题。”李卫说。
“皇上，您今天秘密出宫去京郊太平镇，是不是派禁卫军担任安全保卫工作呢？”杨林问道。
“李卫、杨林，朕秘密出宫，保密很重要。要是朕派禁卫军担任朕的安全保卫工作，那么，又如何能够做到保密呢？”皇上笑着反问道。
“皇上，您出宫之前，需要好好考虑您的安全问题。”李卫说。
“是啊！皇上，安全至上！”杨林说。
“李卫、杨林，朕感谢你们对朕的真心！”皇上笑着说，“朕又何尝不知道安全的重要性呢？李卫、杨林，朕秘密出宫，朕的一切安全保卫工作，朕交给你全权负责。”
“是！”李卫说。
“是！”杨林说。
三
乾清宫位于皇宫的核心。养心殿位于乾清宫北部。太和殿位于乾清宫东部。
每天早上，皇上从养心殿皇帝大卧室屈辱太和殿上朝，乾清宫是必经之路。
今天早上，皇上从养心殿皇帝大卧室穿过一张大门到了养心殿广场后，坐着皇帝专座大轿子，在太监、宫女的陪同下与规模庞大的禁卫军、锦衣卫、御前近身护卫的保卫下，从养心殿广场去太和殿上朝。从养心殿去太和殿，途径要经过乾清宫。皇上上朝回到了乾清宫广场上
皇上从皇帝专座大轿子了出来，站在乾清宫广场上。皇上往乾清宫广场上观看，只见面积浩大的乾清宫广场上，站着数以万计的禁卫军官兵。他们排列成整整齐齐的队伍。除了规模庞大的禁卫军官兵之外，还有规模不小的锦衣卫，排列成整整齐齐的队伍。他们看到皇上，全部跪在乾清宫广场上。一位年轻的禁卫军将军摸样的人一边向皇上行礼，一边说：“微臣恭迎皇上回到乾清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所有的禁卫军官兵说：“奴才恭迎皇上回到乾清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锦衣卫一齐口称：“奴才恭迎皇上回到乾清宫！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挥了挥，高声说道：“你们所有人都起来吧？“
“谢皇上！”那位年轻的禁卫军将军摸样的人一边说一边起身。
“谢皇上！”其他所有的禁卫军官兵一边说一边起身。
“谢皇上！”所谓的锦衣卫一边说一边起身。
这时候，小林子走到皇上身边，靠近皇上的耳朵，小声说：“皇上，您现在去太和殿上朝。奴才现在为您做好各种准备工作。”
“好！”皇上小声说，“小林子，要注意保密！”
“是！”小林子说。
“李卫，你过来一下！”皇上高声叫声。
“是！”李卫高声应道，“皇上使唤奴才，不知有什么吩咐？”
皇上高声说道：“李卫，今天，朕要派遣小林子出宫办理公务。朕派遣你担任小林子的保卫工作，随同小林子一同出宫办理公务吧？”
“是！皇上，奴才遵旨！”李卫说。
四
皇上上朝之后，乘坐皇帝专座在太监、宫女、御前护卫、的陪同与大量禁卫军的护卫下，回到了乾清宫。
小林子、李卫在乾清宫恭候。
皇上一看，只见小林子旁边有两部马车。李卫旁边有两批马。
“庞卫，你去忙你的吧？”皇上说。
“是！”庞卫说。
“所有的禁卫军，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皇上挥了挥手手说道。
“是！所有的近卫军齐声附和道。”
“皇上，其您进去吧？”小林子说。
“好！”皇上一边说，一边从乾清宫广场进入了皇帝独立办公室。
太监小林子、小钉子、小竹子、小周子、小朱子、小邓子、小邓子、小树子、小木子、宫女阿桃、阿杏、阿萍、阿婷、欧阳珍珠、阿丽、阿慧、阿云、阿珍、御前护卫李卫、杨林、于护卫、丁护卫先后进入了皇帝办公室。
五
“欧阳珍珠，朕以什么身份秘密出宫为好呢？”皇上笑着问道。
欧阳珍珠笑着说道：
“皇上，既然您是秘密出宫，那么，您的真实身份自然需要保密了。
“但是，皇上，不管您是公开出宫还是秘密出宫，皇上都必须通过宫门守卫的严格检查。
“如果是皇上是公开出宫，那么，自然不必多讲了。
“现在，皇上是秘密出宫。既然皇上是秘密出宫，那么，皇上，奴婢问您——您如何通过宫门守卫的严格检查呢？”
“欧阳珍珠，你这么讲，朕还真的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呢。”皇上说着，停了停，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计呢？”
“奴婢有一个应对之计，不知皇上能不能接受呢？”欧阳珍珠笑着反问道。
“欧阳珍珠，是什么应对之计？”皇上问道。
欧阳珍珠说：
“皇上，奴婢认为——您秘密出宫，有三种身份供皇上选择——
“第一种身份——是您化妆成为一位小太监。小太监奉皇上命出宫办理公务。既是名正言顺，又是合理合规。
“第二种身份——是您化妆成为一位宫女。宫女奉皇上之命出宫，是为皇上办理私事。例如：召见女孩。又如：收集名人书画。
“第三种身份——是您化妆御前近身护卫。御前护卫出宫，是为皇上办理公私事物。”
欧阳珍珠说到这里，停了停，又说：
“皇上，因为您的身份特殊，不管您如何化妆，都不但有风险，而且风险最很大。”
“为什么？”皇上问道。
欧阳珍珠回答道：
“首先，从身份上，皇宫里太监、宫女是皇宫里的下人。
“从人数上讲，皇宫里的太监、宫女，数以万计。
“皇宫里守卫宫门的守卫，都是专职。他们的职责，是守卫宫门。
“皇宫里的人从皇宫里出去，到皇宫外面的京城大街上，统称为‘出宫’。
“皇宫里的人，为什么‘出宫’？一是出宫办理公务。二是出宫办理私事。
“皇宫里，因为办理公务‘出宫’的人，除了皇帝之外，其他所有人出宫办理公务，都必须是奉皇帝《圣旨》或者皇帝的指示、命令而‘出宫’执行公务的人。更加具体一点讲，皇帝，奉皇帝《圣旨》或者皇帝的指示、命令‘出宫’执行公务的人，有以下几种不同身份的人——首先，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其次，是皇上身边的宫女。另外，是皇上身边的御前近身护卫。其中，太监‘出宫’执行公务，主要是内政外交与军务。而宫女‘出宫’执行公务，主要是皇帝的生活问题。至于说御前近身护卫‘出宫’执行公务，往往是执行机密公务。在皇宫里，太监与宫女，是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身份。虽然太监与宫女都是下人，但是，太监与宫女所从事的工作，是完全不同的。皇上，不知您以哪种身份秘密出宫呢？”
皇上笑了笑，回答道：“欧阳珍珠，朕还是以太监身份秘密出宫为好！”
“好！”欧阳珍珠说，“皇上，您就穿上太监的衣服吧？”
“好！”皇上一边说，一边穿上了太监的衣服。
欧阳珍珠说：“皇上，为了您的安全，您穿上了太监的衣服之后，还要好好化妆。要让别人看不出皇上的真实身份。”
“好！”皇上说。
六
“皇上，您准备好了吗？”小林子问道。
“小林子，朕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现在动身吧？”皇上说。
“好！”小林子说着，停了停，问道：“皇上，您与奴才同坐一部马车还是您与小钉子同坐一部马车呢？”
皇上回答道：“小林子，你坐前面的马车。朕与小钉子坐后面的马车。阿桃、阿杏与你做前面的马车。欧阳珍珠坐后面的马车。李卫、杨林骑马在后面担任护卫工作。”一边说，一变身穿小太监衣服凑个皇帝独立办公室出来，到了乾清宫广场，立即登上了后面的马车。
小林子登上了前面的的马车。小钉子登上了后面的马车。阿桃、阿杏登上了前面的马车。欧阳珍珠登上了后面的马车。
“出发！”皇上说。
“是！”小林子、阿桃、阿杏乘坐的马车在前面，皇上、小钉子、欧阳珍珠乘坐的马车在后面。李卫、杨林骑马跟随在后面。由两部马车于两匹马组成的车马对，从乾清宫广场出发，往南而去。
七
皇上坐在马车里。不时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的景色。
“皇上，您是想好好地观看宫里的景色吗？”欧阳珍珠问道。
“欧阳珍珠，你知道朕现在坐在马车上观看宫里的景色是什么心情吗？”皇上笑着反问道。
“皇上，您的心情，奴婢怎么会知道呢？”欧阳珍珠笑着回答道。
“欧阳珍珠，朕现在的心情，真是错综复杂，波涛澎湃。”
“为什么呢？”欧阳珍珠笑着问道。
皇上回答道：
“欧阳珍珠，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命运。
“虽然一个人的家庭出身并不是一个人的人命运的唯一决定因素，但是，每一个人的人生命运，与一个人的家庭出身有直接关系。
“每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官职、权力、经济实力、名望、影响，决定了一个人的话语权。
“朕是皇朝继任新一代皇帝。在别人的心中，朕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是，事实上，朕现在出宫，为了安全，不能公开出宫，只能秘密出宫。朕身为皇帝，竟然，身穿着太监的衣服。朕竟然以太监的身份秘密出宫。朕身份皇帝，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心情。那种心情，就是失落。朕现在才体验到失落的滋味。以朕的身份，不说别人不理解，就是朕自己也理解。不管朕是什么身份，朕的这种失落，是真真切起的存在的。
“现在，朕感悟到——一个人的失落，并不是决定于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而是决定于一个人的思想与精神。即使是至尊至贵的帝王，同样有失落。朕对于失落，有了全新的理解。”
欧阳珍珠笑着说道：“皇上，毕竟您的身份特殊，您生活在人生的最高处，你站在人生的顶点，您不可能理解那些生活在人生最低成的卑微人物的孤独、寂寞、失落、无奈。”
皇上笑着说道：“欧阳珍珠，。虽然你是一位宫女，是一位下人，可是，你毕竟是出身于极为显赫的丞相家庭，对于社会最底层的生活，你并不熟悉吧？”
欧阳珍珠说：“皇上，奴婢进宫几年，当了几年下人，奴婢已经体会到下人的孤独与无助了。”说着，停了停，又说：“皇上，您知道吗？凡是那些孤独与无助的人，不但是身份、地位极为卑微的人，而且是极为贫穷的人。因从，凡是那些”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人，都是世界上最为‘渺小’的人。而皇上是世界上最为伟大的人。”
皇上笑着说道：“欧阳珍珠，朕对于你的观点有不同的认识与看法。那些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人，并不完全是世界上最为渺小的人。而皇帝未必是世界上最为伟大的人。”
“为什么？”欧阳珍珠问道。
皇上说：“那些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人，有可能既是世界上身份、地位最为卑贱、地位的人，又是实际上最为贫穷的人，但是，并不一定就是世界上最为渺小的人。而帝王并不一定是实际上最为伟大的人。一个人的‘伟大’与‘渺小’，包括物质与精神两个方面。物质方面，包括身份、地位与金钱财富。包括动产与不动产。所谓‘动产’，是指可以移动的资产。例如：金银珠宝。所有的物资。所有‘不动产’，是指不能移动的资产。例如：房屋、土地等。精神方面，包括天赋、智慧、才华、能力、知识、技术等。有的人，虽然身份、地位卑微，有贫穷，但是，有很高的天赋，有很高的智慧，有很难好的才华，有渊博的学识。因此，并不是‘渺小’的人。”说着，停了停，又说：“朕认为：一个人的‘伟大’与‘渺小’，不仅仅局限于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与物质财富，而更加在于一个人的思想与精神品质。因此，并不是所有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都是伟大的人。并不是富有的人，都是伟大的人。并不是所有身份、地位卑微的人，就都是渺小的人。并不是所有的贫穷的人，就都是渺小的人。”
欧阳珍珠说：“皇上，奴婢支持你的观点！一个人是不是‘伟大’？一个人是不是‘渺小’？应当从物质与精神两方面去评判。例如：古往今来，有许许多多的帝王级人物、将相级人物，有许许多多的高官大官，有许许多多的富豪、富翁，虽然官职很大，权力很大，或者他们富甲天下，或者富甲一方，但是，他们并不伟大。为什么呢？因为凡是真正伟大的认为，都是为人类、为社会作出了贡献的人。不管一个人的贡献大小，只要是为人类为社会有贡献的人，都是伟大的人。凡是那些伟大的人，都是受人敬重、受人爱戴的人。凡是那些损害别人的利益的人，都是属于被人遗弃的人。凡是那些损害别人的利益的人，都是渺小的人。当然，那些帝王、将相、高官大官，除了极少数不受人敬重与爱戴之外，绝大多数都是受人敬重、受人爱戴的。因此，他们都是伟大的人物。又如：许许多多的文化巨人、艺术巨人、文学巨人、文化名人、艺术名人、文学名人、科技巨人、科技名人、商界巨人、商界名人，都是受人敬重与受人爱戴的人。因此，他们都是属于伟大的人。”
皇上说：“欧阳珍珠，你讲得好！朕完全支持你！朕问你——你不会一辈子留在宫里当一名普通宫女吧？”
欧阳珍珠笑着回答道：“皇上，奴婢的人生命运如何？奴婢自己也不知道会怎样呢？一切只有顺其自然，让时间去回答了！”
“欧阳珍珠，你对于你的人生有什么梦想吗？”皇上问道。
欧阳珍珠笑着说道：“皇上，谁没有人生的梦想呢？但是，人生的梦想，未必能够成为人生的现实。虽然奴婢对于人生有美好的梦想，但是，人生的现实是残酷的。虽然奴婢对于人生憧憬美好的梦想，但是，必须面对残酷的现实。”说着，笑了笑，问道：“皇上，您认为——奴婢对于人生，是憧憬虚幻的梦想还是面对真实的现实呢？”
皇上回答道：“欧阳珍珠，朕认为：你对于人生，既要憧憬虚幻的梦想，又要面对真实的现实。”
“为什么？”欧阳珍珠问道。
皇上回答道：“一个人的人生梦想，既是一个人所追求的奋斗目标，又是一个人所向往的生活方式与生活质量。例如：有的人的人生梦想，是权力的欲望。他们的人生梦想，是拥有更大的权力。对于有着极大的权力欲望的人来说，权力没有最大，只有更大。又如：有的人，人生梦想，是成为天下首辅。他们的人生梦想，是金钱与物质财富。对于有着极大的金钱欲望的人来说，金钱与物质财富，没有最多，只有更多。又如：有的人，追求功名，追求名誉。他们的人生梦想，是成为举世瞩目的伟大人物、巨大人物、卓越人物、杰出人物、著名人物、知名人物。有的人，追求的人生梦想，。是爱情甜蜜、婚姻幸福、家庭完美。又如：有的人，追求的人生梦想，是活在当下，随遇而安。他们既没有权力的欲望，又没有金钱与物质财富。他们既没有追求名誉的梦想，又没有追求利益的梦想。在他们的心中，一个人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才是最重要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梦想。每一个人都追求自己不同的生活。一个人有了人生的梦想，就有了追求美好的勇气。同时，一个人有了人生的梦想，就有了前进的动力。而一个人面对真实的现实生活，就有了承受压力的心理与克服困难的力量，一个人只要敢于面对真实的现实生活，就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追求自己所向往的美好生活。”
欧阳珍珠说：“皇上，虽然奴婢有人生的梦想，但是，梦想毕竟不是现实。奴婢自从进宫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奴婢的人生。奴婢现在是宫女。奴婢不知道——奴婢的人生，只是有着宫女的经历还是奴婢一辈子生活在宫里呢？奴婢不知道！按照宫里规定：宫女进宫，期限为五年至七年。除了留在宫里的宫女之外，普通宫女宫里五年至七年期满之后，就可以出宫回家。奴婢进宫时，还未满十三岁。屈指算来，奴婢进宫已经三年了。按照普通宫女期限，奴婢在宫里再过几年时间。奴婢就可以出宫回家了。奴婢不知道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要是以后的几年时间里不发生什么变化那么，奴婢进宫期满之后，奴婢就可以回家与爸爸妈妈团聚了。”
皇上说：“欧阳珍珠，朕可不希望你出宫呢！朕希望你一辈子留在宫里！朕希望你一辈子留在朕的身边呢！”
“皇上，您讲的是真心话？”欧阳珍珠笑着问道。
“是！”皇上说。
欧阳珍珠笑着说道：“皇上，现在，宫里有宫女数以万计，现在，皇上不但即将举行第一次公开结婚仪式，而且即将在全国范畴内招一批宫女进宫。宫里的宫女数以万计。比奴婢年纪更小的美貌宫女不计其数，皇上是真心地希望奴婢留在宫里、留在皇上身边吗？”
皇上说：“是！朕是真心希望你留在宫里！朕希望你留在朕的身边！虽然宫里的宫女数以万计，比你年纪更小的美貌宫女当然有不计其数，但是，你是唯一的！你是任何人不可能替代的！”
欧阳珍珠笑着说道：“皇上，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是不愿意留在宫里吗？”皇上问道。
“不是。”欧阳珍珠就。
“那是为什么呢？”皇上问道。
“那是一个缘分的‘缘’字！”欧阳珍珠说，“一切随缘分吧？”
“好！”皇上说，“一切随缘分吧？”
“停下！”忽然，听到有人叫道。
皇上说：“小钉子，你掀开窗帘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小钉子说：“皇上，您就坐在马车里。奴才掀开窗帘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好！”皇上说，“为了保密，朕在宫里不公开露面。一切由你全权负责吧？”
“是！皇上，您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一边说，一边掀开窗帘，将头露出窗帘外面，问道：“赵头领，怎么回事呀？”
“啊呀呀，是小钉子公公呀？今天，您与小林子公公又要出宫执行任务吗？”
小钉子说：“赵头领，今天，我与小林子奉皇上《圣旨》出宫执行紧急公务。因为事关重大，皇上为了我们的安全，派来宫里的大名的四大护卫担任我们的安全保卫工作。”说着，停了停，又说：“赵统领，你们要检查就赶紧检查表？我公务紧急！要是你们耽搁公务，皇上怪罪下来，你们有好日子过吗？”
赵头领笑了笑，说：“小钉子公公，你与小林子公公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既然你们是奉皇上《圣旨》出宫执行紧急任务，我哪里敢耽搁你们的时间呢？”说着，挥了挥手，高声说道：“放行！小林子公公，小钉子公公，请你们出宫吧？”
“好！”小林子说。
“好！”小钉子说。
不一会，小林子、小钉子的马车，穿过宫门，进入了皇城、皇宫之外的京城的大街上。一路往南而去。
李卫、杨林、丁护卫、于护卫跟随在小林子、小钉子的马车后面，往南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