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村住着个哑巴青年阿牛，是个孤儿，打小靠着邻里接济过活。
阿牛聪明，勤奋，长达后，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大家都说，“等我们阿牛娶上媳妇，日子就更有盼头了”
阿牛也是勤快，谁家有事都去忙，照顾村头孤寡老人的日常，不管忙到多晚，都不吃人家一口饭，不喝一口酒，主人家留他，他都比划着，这是应该的，村里人都称呼他 我们阿牛，他每次听到都会很开心。
村上还有一个年轻人， 不务正业,好吃懒做,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囫囵吞枣。村上人都管他叫赖子。
在村里赖子可以说是个名人，当然是臭名，欺负一下小孩，嘴上占两句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今天在谁家鸡窝里顺两个鸡蛋，明天谁家田里有摘两个黄瓜，欺负一下果园里的老头。遇到谁家有了好的吃食，找个理由赖着不走。村里人倒也不是怕他只是懒得理他。
一个傍晚，下地回来的阿牛，听到有小孩哭喊声，顺着声音，他看到一个落水的小孩，紧紧抓住一根树枝，小孩是潘大爷家的小孙子嘎子，三代独苗。阿牛不熟水性，望着离岸数丈之远，急的到处乱转，去村里叫人显然太远，他尝试了各种办法，拿着长树枝，想让孩子抓住，但是都没有成功。阿牛心里犯了嘀咕，会不会被别人责怪见死不救，他偷偷的离开了。
阿牛刚离开，在外游荡一天的赖子，哼着小曲，往这边走来，他听到了小孩的哭声加快了几步，看着窜急的河水，一天看小孩就被冲走走，赖子三步并作两步一猛子扎进河里，赖子死死的抓住孩子，拼命的往岸上游，赖子水性也一般。
终于上了岸，赖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寻找孙子的潘大爷一家跟马大叔一家也赶来了，。你一言我一语，讯问这当时的情况，这个时候从草垛里跑出一个小孩马大叔家的柱子，原来他是跟嘎子两个人来河边玩耍，看到嘎子掉进河里他怕家里人责备就躲了起来。柱子一五一十的说了他看到的所有事情。
大家看着赖子，外翻的指甲，腿上密密麻麻磕伤，脚掌吓人的口子，众人合力，抬上赖子去了村里的诊所。
远处躲在树后的阿牛，远远的听着谩骂，望着这黑黝黝的山沟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