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
我有两个父亲,
一个叫兄弟,
一个叫甲乙。
兄弟的时候,
你扛起我,
给我披上大衣,
帮我顶住大雨。
忘不了,
那一夜,
你流着鼻涕,
我笑着你,
你欣慰的把我抱起。
甲乙的关系,
成了我敷衍半生的命题。
回忆愈发模糊着吃力,
不想你独自离去,
若是愿意,
我想用一生的光阴走向你,
无忧无虑。
最后的时候,
他还是很得意,
卑微的喘息,
发出几句微弱的嘉许,
就像个灵验的咒语,
一直扎到,
我的心底。
我有两个父亲,
他们有同一个背影,
一个手牵着手,
一个拐角的回眸。
过生不久,
我馋起电视里的诱惑,
喊着要吃,
你手里的糖果,
一场魔术,
糖果换成了糖纸。
你塞到我的嘴里,
期待了半天,
却是你少有的顽皮。
你笑着,我哭着,
买了商店所有的糖果。
离家出走,
没了几个世纪的消息,
不经意,
未接来电上,
写满了着急。
我还未在意,
依旧只顾着自己。
他独自遗憾了许久,
心里倔强着
也没能抵过,
我归来时,
脸上,
逾越的惊喜。
我有两个父亲,
不经意的失去了一个,
我想着,
这次,我们都不缺席。
等我乘风去见你,
在聊聊这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