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无所谓故事情节,我们都陷入“感觉”里。那是在云上的日子,是散步过的绿色会发光的树下的日子,是冬天围巾下柔软的日子,是洗好的干净衣服里清洁味道里的日子,是在你喜欢的古典吉他奏出来的音符中游玩的日子。
不同的是,你对陷入这种“感觉”毫无防备之心,你有你对初恋的美好想象。而我心中似有惊弓之鸟,当面对像泡沫一样的浪漫时,立刻想要挣扎飞走。我不安定,习惯自由,像一个流浪儿,有家可归反而不习惯,又像一个朝圣者,寻找一个我并不知其在何处圣殿。
无所谓故事的结果,只有成长的结果罢了。
我们分开后你开始很少笑,话越来越少,你很快就找了来自同个城市的女孩。相比我和你的短暂犹如燃起火柴后迅速熄灭的爱情,你跟她谈漫长的如饮水般的恋爱。你保留你对感情诚恳严肃的态度,对她体贴照顾,你预备跟她结婚。
那年在我切断所有和你的联络方式后,你在从来不发状态的社交软件写了一句话:“真正的噩梦,通常不过清醒之前那一小段阳光明媚,却始终无法挽留的所谓美梦。”
因为我的自私跟残忍,我变成你的“噩梦”。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我让你成了最了解我的人”吗,因为我给你看我最恶劣丑陋的一面,即使除了这一面以外你什么都不了解,这一面抵得了我所有苦心经营的对他人的道德、追求自由的勇敢、对这个世界的纤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