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听听英语课回来的车上，听到莫西子诗的“要死就死在你手里”。想到年轻时总爱听要死要活的歌、看要死要活的文学。现在的小孩日趋早熟，听听及她的同学有阵子也经常提到“死”、“自杀”，乍闻之下大吃一惊，心跳都漏掉一拍——才八岁多的孩子啊！ 但仔细想想，其实只是小孩对生死有了初次伸手的触摸欲而已。年轻人哪个不对“绝望”、“颓废”着迷，并不见得真要去死了，并且大部分都会变成油腻的中年，活得有滋有味。
今天重看《寻找无双》，发现我尊敬的人大概有两种，一是小波这样经历过苦难、但能用他高明的戏谑掩盖苦难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对于人生他是居高临下、藐视的；另一种是木心，苦难反而将他打磨得高贵、自华，让人以为他天生就是贵族来着，这种气节和光芒，心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