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大半的年龄,刷成一页情话,我开始了认真的淘汰赛,还是怀念那认真的情话。
静一静,把花栽了吧!把面具拿了吧!!来呀,你把我当花栽,我把自己越变越坏。
花色有了自己的芬芳,在也不去随着他人的主动有了曼妙感,世界自己来建立多过瘾。
我好久没有推开房间的窗户,我好久没有感受自由的呼吸,我变得越来越消沉。我把郁闷的气氛压的死死的,就是困在呼吸里不声不响自作自受。痛啊!那像美丽的神话。刷啦啦的哭的花啦啦的,伤心的时候声音被我自己上了锁,心里的钥匙打不开自己的倔强。
一片片,我去看了落叶,一朵朵的,我去了解了花朵的形状。然后,灵魂里有了生命。
往下坠,还是它们始终会往下坠,就像我的年龄会随着衰老的即将到来而开始倒着数。
我现在把时间都收集了起来,还是那个老德性不爱交谈,到了现在更加的不走心了。我可以轻易的打开我提笔的第一次写作,印在我心里有了丰富到无法分割的互相穿插的意义。都是我的,无谓何时出现,何时都记录了下来,无论有何不同,就同样的出自我的双手。
我有一双小可爱的双手,和我的大脑组合成最佳的搭档,望着即将过去的人们,那是光景。
这个世界好像特别的大,到哪都能遇见陌生人,随意的说话总能有契合的时候。到如果我开始收寻的不是爱情而是讯息,这就需要打开思维让秘密都盛放开来。人性原来禁得起挑逗。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真的不算小了。最近我困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这里有最肮脏的空气,有最危险的新闻,还有人心惶惶的病危通知书,无论这封信上填上去的是谁的名字,都是一个家庭的灾难,有人死去了,是个多么悲催的意境。我勉为其难的表示没有伤心,像个变态少女,其实,我更想去知道这些离去以后,剩下来的人们到底会有多么伤心呢!!!
很久没有写散文了,一直在写短板的小说,当然那里面的故事过于有压力,抽空我还是为自己忙里偷个闲,我把自己一直往小说里带差点走火入魔出不来了,然后我一点点的跳脱出来,我真的看不懂(我能不能不说我所写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然后,我开始感受到难分难舍。
人的爱情观会有与现实里的反差,这种极大的冲突,让我会尽量把自己和小说结合,从二变一。当我就是我,当我没有因为不确定收获能否就止步的时候不在止步,结果我想看看是不是悬空的,是人的自尊心拉低了自己的实力,还是大家都只是在预谋美好,并没有难题。
我突然了解,人的感情不是飞蛾扑火,而是欲擒故纵,而是反复的确认,我在把世界越整越复杂,让他复杂的足够匹配的上我眼花缭乱的文字。吸血鬼咬伤人的时候,为了记住甜味。
干尸不在是死去的定义,有了皮囊随着心跳的忽快忽慢有了自己的决定,不要让自己生病,病了没有原因,我要做最健康的花朵,没有任何爱情的记载,不被世间污染,不去祭奠。
昨天到了一个情绪上的高潮,然后,不在能继续纯情,但是文字把我托的老高了,我夸夸其谈忍受了一段时间以后,有那么几年情绪出现偏差,然后文字开始变得刻苦。那是暂时的。
记事情和对事情的处理办法是不同的,发生的时候会有挣扎会有恐惧,而当处理这样的事情的时候需要去理解了自己举足轻重的地位是虚设,是不存在的,当然被拉高过的人很难降下来,我试着降下来,我试着大声的喊叫,我顶着烈阳高照30度的高温去世间踏足在马路上无边无际我不用去到那里,我只是去到远方,那里没有熟人没有我认识的车子房子。
我不用小声的哭泣,只有走到我的绝望里,有了空间,谁都不在认识,我站在马路的车站旁装成木偶,我走到马路的另一边跪地大哭,我要让我的伤心响测天际,我要让一切的不公打开我内心压抑的撕裂口,我把自己放逐在没有旁人眼光的议论当中去,那一刻,我是傻的。
重来没有一刻,我的心里有了谩骂和伤心同时崛起的时候,当那种感觉没有停歇的时候,那些日子我看不见我在别人眼里的地位,然后,我就不要地位,我要自己的体会,如果,人可以不被看重,那我有不被看重的表演,然后,我拉开自己华丽的表演的序幕,任自己可悲。
高傲的时候我笑的不可一世,可悲的时候我哭的没有遮掩,多少马路上的行人见证过我奋不顾身的哭声,即使我有时会把泪水和声音分开,可是当泪水和声音结合的时候,我是脆弱的。
世界在一段时间里翻了车,我把那个人反复的斟酌,我没有发现他踢翻我自信的能力,所以我还是自信的,比起之前被人精神虐待上的耻辱,可那个人还是为我一次次的流泪了,抱着我边哭边道歉。一切的事都与爱情相关,可当为了长久的高潮还是单次的高潮,那个人不配走进我的生命里,他没有带给我任何写作的灵感,而是把我赶到了大街上一次又一次,而是让我一次次无能为力的离开了他的家,或者从他家门前滚开了,那个门有种魔力,像不能让我这种货色的女人随便的进出。那是什么地方,有着不成文的规定,那是我无法理解的事。
人和人原来不用制造热闹的时候,还可以制造讨厌,越睡越不能理解,越睡越像那不是爱情。
爱情终于有不被定义成合情合法的时候,连暴力都可以被赦免,为何被贫穷却不能共存。
这大概是两个人分开的方式最赤裸裸的表达了两人都没有留念的一次,我有时可以是圣人。
来回拉扯的关系,原来有两种,似乎是以爱在旋转两个人一点点的失去了一起生活的自信,还有一种好像看不见自信也看不见自卑,一种让心态越来越像一家人,一种就像两个人在拆家,我说不清让人最初亲吻的是欲望还是为了和所有的人都去做同一件事。
爱情一点点变成生活里的盲点,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想为谁真的完全失去自私的去爱着,但是爱又不想随便失去,自私太多了就会争吵,自私太少了自己又觉得不真实,该怎么做才好!
我有了最不寻常的时候,安静起来需要的不是一股强烈的记忆,而是加上记忆以后还得加上不甘心,人的欲望一路变得越来越大,喜欢别人什么都安排里有自己,所有的事都交给对方去做,一点点的被自己放大的习性给麻痹着,不想失去谁,所以全部抓紧,需要逻辑。
到了现在我依然没有找到我的灵魂伴侣,我依然没有偷听到谁心里对我的爱恋,这让我的日记依然还是比较客观和片面的在说诉说爱情,有时爱情让我走进去,我脱下他的衣服,那是新的我有了新的举止,给自己脱衣服会觉得很平常,为别人脱衣服时自己会暗自偷笑。
有时我想精神抖擞就扎起所有的头发,有时候我又想随波逐流我会让一头乌黑的长发散漫下来,每一天都有些紧张无论身边有没有相爱的人,最近我变成很多人难亲近的人,好奇妙!
爱情的床,有人生了病爬了上去,我在他的身上偷听见了他心里的节拍,一下一下心跳有着一样的声音,那是生命,两个人贴在一起就是生命在建立爱情,我们忙了一会就开始休息。
有段时间,我和很喜欢的人睡觉,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没有我想象的高大,附加条件更是维持不了生活里约会时高价位的摆设,没有什么华丽的物质来解释这段关系有没有谁去付出,可是内心依然是华丽的,比如我开始有了调皮的一面,这是我一直包装着的却让秘密揭发。
他呀!和我一样的有趣,说谎的时候不为了谎言,只为了更好的形象,他的身份证我没有看过得去猜,我看过他的驾照,感觉一张复印纸上面的照片卸去了他在我眼里的那股灵动,所以我更喜欢看他本人,照片那么死板,不过人的身份和人的肉体会有表情,那样更加的迷人。
他特别的瘦,牛仔裤都穿不好,那日,他腰上没有系着皮带,我坐在床边看见他打开双脚的走路,我突然很想笑,他的肚脐眼在我眼前晃呀晃,我的手随着灵魂甚了出去又被理智拉了回来,整个过程被隐形,他看不见我的意乱情迷,我也故作镇定,他瘦瘦的挺可爱的。
有些喜欢就是这样,眼里会有抚摸过对方的画面,无论他怎样的恶劣,我有我的想法,他会对我没有绅士风度的大吼大叫的说话,像一个急切想表达自己想法的人,只懂得加大音量。
他不喜欢我,一张纸条上,很清晰几个字,里面有些于心不忍的多写乐几个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那么大惊小怪,他有他的立场,他有他的爱情的技巧,可能像我这样的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会发现自己的技巧不见了,所以,不能被双方互相崇拜的爱情,发现以后必须分开。
他不经营拼命的往我的自尊上面扔石头,不爱就不爱你怎么能像另一个坏人那样随便就打我的脸蛋,你不喜欢我我可以平静的听下去,可是你不爱我我可以强烈的压抑下去,可是为什么非要打我,那是人和人之间最可悲的时刻,我以为爱情也会有需要询问的时候,结果错了。
和他隔几天会见面几个小时,在一起也找不到客气的感觉所以话变得特别的少,偶尔冒出来的几句话,完全是因为内心坚强想试试水温到底是冷的其实是热着的?可是一切并无波澜。
不知道和他睡了三个月还是半年,次数不多,也很少有了解他的冲动,因为,我看不懂他到底在做什么,一个人丧尸了情感,无论是和异性还是同性都相处的不太完美,我并无所谓。
欲望可以填满人的意识,很多人都想为了高潮填上更直接的标签,可是,爱如果是用嘴巴说就不用身体去贴合和摩擦了,那是体温,如果能变成文化就不是正常体温下的感觉了,感觉他像发烧了,一个人自得其乐把所有的感受都不当一回事,我嘛,野惯了,不知道什么是爱。
今天窗户外透进来的光线代表今天的气温高达24度,就算在不开心的16度,今天也不算劫难,算是温馨的一天吧,气温让人心里不那么紧张,为了天气,我们会变得性感或者保守。
爱像一片死海,两个人同时跳进去,互相解救,我们一起复活,一起面对世界的安静多好。
沙漠里有一对快被干旱渴死的情人,我上去亲吻他的男朋友,这就叫借位更换恋情。有时候我们靠近一个人因为他之前很渴我口里有水我是救他的人,所以,我对他的健康有益,他会选择继续和我在一起也许是因为我给了他我的口水,轮到我面临被干旱渴死的绝境。可是为了一个人超生,或者为了一个人枯竭,都是生命里突然有的决定,不为什么,因为和眼缘。
我往口里塞了4颗黄莲,颗颗都苦到我眯眼,我对食物一直有各种表情,可能这便是身体不能承受各种滋味的突袭却因为我还足够健康,所以他让我苦不堪言,却能带给我更多健康。
我是穿着袈裟的撒旦,因为找不回过去的待遇,所以我像天许了一件袈裟,穿上袈裟我开始虚心的接受自己的大起大落,大起的时候人人都爱我,大落的时候谁都不想多与我沟通,不联系也罢,那这是宿命,像江水翻起最大的海啸,我得学些新的技巧才能重新走回群众里。
时间有点紧张,一整个下午,都在认真的对待这内心里的繁富,这不是看别人的节目,而是自己用心的交织,我一直不跟随大家说话的需要,我把说话当成无法进行下一步关系的设置。
当下我有点想停笔了,再过不久黑夜又要来临,夜里大家都不忙,白天开始渐渐褪去了它的节奏加入了黑夜的单调,就像和谁相处都会有互相要求交代的时候,为了出去炫耀,傻逼。
现在的时间,17:06分下午过去了五个小时,分针不到60分钟这6分钟然后7分钟像无关痛痒的自转还没有规律,没有人会重视时间,要是我对人的敌意,一直不能和时间相提并论,他的内心那么薄弱,我不会用苍白的时间打开干净的纸在把他的故事一点点铺写上去。
弄脏一张白纸,只要一段故事,让纸变得有内容是纸的升华,让人的事迹被刻写是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