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太好,应该说昨天了。
对于工作,我对叶说有心而无力。他说好惨。下午宁愿去整理杂乱无章的机房也不愿意坐在空调房里面对自己一脑子的空白。当瞥见在雪白的洗手盆上久违污污的水渍时,竟然胡乱地冲洗手和盆,一时间才知道自己出现了逃避的现象。
等着叶开完会下班,思索着如何镇定。未了,浪费了一包速溶咖啡。下楼时,他说看到那颗星星了吗?看到。哪颗呢?恩,看到。哪颗,看到没有。看到。
他说嗯,很好。
我已经不能去想他的意思了。也想不到。
吃完晚饭,他问我喝奶茶吗。其实我不太想,只不过大脑快速的排过,如果不喝车来了他就回了,或者他也想多呆一会儿,拒绝那么他还得想别的借口。喝吧,反正自己也想和他多呆一会儿,也没啥损失。陪他走到下一个站,他多逗留了一班车。都是我要求的。
回家路上,给了子雅电话,她说明天父亲节哥哥们都回家吃饭,我说那先和你哥哥们先聚。又给思佳打了电话,此女子早早洗好澡刷好牙准备睡觉了。但是还是去了她那。
聊了挺多,虽然都挺苦涩,但是今晚说的算是畅心。我们都在抗拒现实的情况下接受现实,不愿意委屈自己所谓追求,总之苦中作乐。
回到家,母亲在算账,今日战绩不错。我说妈,我好久没吃榴莲了。妈妈说明天买。这是我母亲的霸气,有钱任性。所以我家经济从未有过盈余。
洗完澡,听到母亲和刚回婆家的二姨的通话。二姨说小宝宝被她婆婆养的不太好,听得出带着暗鼻。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把小表弟带在身边的,我恳求母亲留下帮二姨带小表弟,母亲说你养我吗?我一时回不了话,我目前仅仅能养活自己。然后我发现我说话也带有哭腔。
上床睡觉前吃了一颗猕猴桃,酸。隐隐约约的酸,酸到不太舒服。
此时手机显示02点整,明天起的来晨跑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