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阳光下的裸女，谁的目光能如此干净
设想一个这样的场景：一个妙龄的少女，在焦热的阳光下，赤裸着健美的身体，把湿漉漉的黑发高高挽起，在火车站的站台上，一个公共取水处悠闲地洗浴，身边人来人往，一列进站待发的客车上，乘客下车站在站台上焦急地等待发车的汽笛。这时候，男人的目光，会不会贪婪地盯上那阳光下挺拔的身姿和丰满的骄傲地挺立着的青春的乳房、裹在腰间的薄如蝉翼的纱丽下的那点神秘？
这是五月十二日早晨十一点钟，在印度拉贾斯坦邦去库塔的火车上，我在一个小站上看到的情景。那是一个叫人觉得温暖的情景，是一个叫我内心对印度这个民族更加尊崇的情景。
一个洗浴的少女，在站台的水管上取水，用一只小桶从头上浇下，把雪白的洗发膏泡沫冲下来，一头如瀑长发从肩上湿湿地贴在闪耀着阳光的光润的脊背上。
我们的火车，在这个小站停留了四十分钟，我在车窗口，看着神态自若地在众目睽睽下洗浴的少女，看着她把头发盘绕在头顶、看着她把浴液涂满胸前背后，也特意观察她身旁来来往往的男人的反应，也观察我们车厢里边男人们的目光，我发现，没有人像我这样注视那个洗浴的女孩，没有人的目光，贪婪地停留在女孩丰满的乳房上，尽管我们的距离，近得能看得清那乳头上滴落的水珠。
男人们，只是稍微扭头看一下，没有扭头的也许只是眼光斜视一下，车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人在刻意地观看，那个洗浴的少女，也没有因为人们的目光而显得一点的不自然。
在古吉拉特邦的时候，我也见过很多次，一群的少女，在路边的水池边洗浴，我们路过，她们的神态仿佛是一边工作一边看我们外国人的稀罕一样自若，倒是我们的目光显得猥琐和不干净了。
印度人在太阳下洗浴，是一种悠闲的享受。此刻，那少女正用一块酱色的石块擦洗身体，一个刚刚洗完、头发还在滴水的少妇，走过来递给她一条干净的纱丽，少女解开腰间金黄的纱丽，把那条粉色的纱丽换上，套上一件露着柔软腰肢和黑黑的肚脐的小胸衣，把绾在头顶的长发放下，披散在背上，回头一看停着的列车，那白白的大眼珠，干净纯洁，黑黑的脸上，健康润泽。
我看见，我身边的男士、站台上候车的男人，就像看见一个在水台浣纱的女人一样自然，那眼神、那内心的单纯，真叫我感慨。
从库塔回程，我又在一条小河上，看见了一群洗浴的男女，女人在二三十米远的上游，男人在下游，鲜艳的纱丽长长地晾晒在河岸上。
印度的太阳是焦毒的，我手机上显示的当地气温已经到了四十八度，印度人却能在这么高温下，毫不遮拦地工作和消闲，当然，洗浴对他们来说，也是非常享受的事情，你乘车看去，到处都能看到在水台洗浴的人们，当然，女人并不多见，她们绝大多数还是会在家里洗浴。
也许是少见多怪吧，我们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印度人却坦然以对，这也许是这个像童话一样安宁和安全的国家叫我敬爱的原因吧。
2013年5月20日星期一 3:23卡瓦依控制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