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一寒
一年后,我再次来到这个房间。
我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朦胧的黑,那是不给人任何压力的黑,只是薄薄的,轻盈的黑,甚至是给人愉悦的美学意义上的黑。
我的右手摸索到电灯开关,“啪”一声,悬挂在房顶中央的低瓦数电灯泡亮了,将房间所有的事物都洒上了一层轻轻的晕黄。
步入房间,地板上出现了我的一行脚印。这个房间已经好久没人进来,可能这一年以来,也只有我到访过,也就是当下这一次。
我走到窗户旁,双手把米黄色的窗帘拉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耀进来。
现在是早上八点有余,我用眼睛直视窗外耀眼的太阳,随即思考着什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