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部分因素,我想用一条直线来拟合我的大一生活,用正弦函数来拟合我的大二生活。
为什么这样打比方?
大一的时候,无论做任何事情,我都保持着一种莫名的激情与冲劲,想法也很单纯简单。社团里,只要有活动我一般都会到,跟数模的学长学姐及社团里的人在一起也很开心。在通讯社里有我对一些情怀方面的追求,人际关系方面可能没有那么好,但是对于写新闻这件事情,我很认真地对待它。在做事情的时候,我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一切都很顺利,也很圆满。
到了大二,我当了社团与通讯社的负责人。
在社团,一切其实还好,没有什么令我焦虑的事情,因为一切还有其他两个负责人,他们在照顾我,我不用冲在最前面。可在通讯社,我是那个照顾别人的人,出了任何事,我都要第一个站出来顶着,为了能更好的发展,我也曾殚精竭虑,想尽办法。
在这两种极端的环境下,我时常感到无所适从,有时会因为工作做的好而高兴,有时会因为工作做的不好而焦心,这两种心情反反复复地交织在我的生活里,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有时我想,还好我意志坚定,不然早就撑不下去了,当然,这也只是安慰我自己的想法,目前还没有什么能证明这一点。
今年五月份的时候,我对自己说,马上要到目的地,不要着急,慢慢下车。可是,我没能做到这一点,我着急了,很急,急于摆脱这种上上下下的生活,对于很多事情,我开始丧失了最后的耐心。
前段时间,社团里的学弟问我:“学姐,你们现在又不做事情,干嘛那么急着换届呀?”当时我只是笑笑,并未直接作答。这种急于换届的心情我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只是想,早点换了吧,就像是一种执念。
今天全校负责人拍合照时,我告诉自己,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竟生出一种类似解脱的情绪。
但回过头来,看看这一整年的种种,我只能说,忧大于喜,我知道我做的并不好,完全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但现在我也不想再讨论好与不好,我感到自己的不易,也感到自己的执着,如果真的到了换届的那一天,我可能会不舍,但这种不舍不是因为我还想继续,只是一种对人的不舍,相处时间久了,或多或少,总会有些感情。不过,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想,更多的是自由,纯粹的自由而已。
我想要一种更加自由,更加自我的生活,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要做我真正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