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给她一纸契约她只是深爱着整个春天泉水从高山上流下来水波是如此平静有人在擦拭着猎枪有人在白天盗走蜜汁她只能克制愤怒尽管来不及向春天作别一场运动席卷而来没有子嗣没有墓和墓碑也没有墓志铭一切都似乎并未发生过一切都在热烈向前繁华过后雪花一片一片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