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弋逝水
深情的人,自有发烫的灵魂。
那场在盛夏里的相遇,璀璨了一季年轮。
今天这里的主题,我把她叫做回忆;没有诗语,也没有欢悲。
指尖上的流年,扬起如砂;来不及握紧,便随风缱落尽天涯。
我记得,那一季繁华;你的笑容,曾清凉了整段盛夏。
时间的轱辘,终究不会为了谁而略做停留,就像那一转身的温柔,完全不问任何因果缘由。
夏羯是你的签名,写在了人生这片泛黄的信笺上。可光亮的梧桐灯,却没晕开有圆美结局。
彼若年华,都承诺过要彼此无悔。也许正如你所说的,无悔的人才最幸福;至少,也不谈辜负与孤独。
那一季的深夏,我记起了太多。那是梦里常萦绕着的过去么?还是只为了新词文赋,而凭自强添的愁?
我想,这大抵是今天这里的主题,叫做回忆的缘故罢。
记忆的绿意,被慵懒的曦光斑驳了掌面。那抹朝阳,穿透了她的叶,瘦弱在想念。光泽的纹络,书写着曾经的点滴,还有那也曾葱郁过的年华轮廓。
岁岁流笙,那一抹梨白掠过,错乱年轮。仿若当时的你我,一同入座。
这一季深夏,依旧,好比如昨。
岁月是朵两生花,多有是牵挂。
沉默的等待,更新着灼热的告白;难言的回忆,却并不代表有后悔。
深情的人,总要学会去再等。
所以,回忆只是凭吊过往烟云。深情的人,亦有发烫的灵魂。
眷念的终点,不会是落幕的黄昏。
敌不过的流年逝水,手写曾经。那一季深夏,却亘古永存;静候光阴的缘份,期待再次晕开无憾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