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舒緣的信,倾晨也明白了舒緣对自己坚定不移的爱。
跟学校请了五天假,好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现在想想这段时间,对家中琐事不闻不问,全部都有父亲一人承担,真是不该呀。
不幸的是,学校以她工作态度有问题为由辞退了她。
实际上是因为倾晨对工作认真负责,经常得到校领导的夸奖,并计划将她评为最优秀的老师,听到这个消息的李沿老师不服气,心生嫉妒,在倾晨请假这几天在领导面前打小报告,造谣说她品德有问题,将她小时候的事情添油加醋后一一告诉了领导。
同时联合一个曾经跟倾晨有过矛盾的老师,轮番在领导面前申诉,即便是在相信倾晨的为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被洗脑的,在加上倾晨请假耽误了不少工作,便将她辞退了。
失去工作后的倾晨,为了补贴家用,在镇中心找了一份兼职工作,晚上六点到九点给一个叫曹有金富贵人家的小孩补功课,虽然一小时只有十元钱,但能解决燃眉之急。
每天四点吃过晚饭以后,四点半倾晨便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向镇中心走去,由于路程较远,一个小时才能到达。
曹氏夫妇看倾晨每天提前半小时就给孩子补功课,却从来没有要过这半小时的工钱,而且认真负责,慢慢被她这种善良的品格所打动,平时有什么好吃的会让倾晨带回去给她的父亲尝尝,暗地里也留意一些岗位的招聘信息。
“咚咚咚,,,”
正在神游的舒緣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转身来到门口,打开门后,老李头说:
“二少爷,夫人回来了,现在要去拜见夫人,你待会儿说话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儿,不要说错话,不然容易惹夫人不高兴。”
“好的,李叔。”
老李头儿被着突如其来的“李叔”吓到了,呆呆的望着眼前人,发现他收拾一番以后,眉宇间透的那份英气,浑身散发的温柔气质,跟大少爷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神似,心里不由一阵发酸。
夫人李姿妨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份刚出版的报纸,望着窗外的翠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李头儿微微弯腰,轻声说:“夫人!人带来了。”
李姿妨收回视线,转而盯着舒緣,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像要把他看穿似的。舒緣被盯地浑身不自在,脑子飞速运转想要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老李头儿见势,轻轻叫到:
“夫人!”
李姿妨这才作罢,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早就不冒气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向老李头儿说:
“事情都跟他说清楚了吗?”
“夫人,都说了,老爷也跟他说了需要他注意的事情,唯独只有婚约这件事还没有说。”
“这件事先不着急,等他把现在需要做的事做好了在告诉他。”
李姿妨的视线再次回到了舒緣,与刚才相比却柔和了很多,开口道:
“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你直接问他就可以了。”舒緣回应道“知道了,夫人!”
说完起身向楼上走去,眼里的泪水珍珠般的滚落下来。随后老李头儿便带着舒緣去熟悉周围环境,小至一花一草。
天边的云彩已悄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片片乌云,黑压压的。忽然电闪雷鸣,狂风四起,大雨倾盆而下。
简单的吃过晚饭后,周夫人以身体不适为由便早早离去,老爷周启跟管家老李头儿聊了几句,也离开了,只剩舒緣跟老李头儿,所说今天两人的关系比之前缓和了好多,但还是有一点点距离的。
两人相对无言,看着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竹叶被风吹得左右摇摆,不时从落地窗上划过,刷刷作响,看了一会儿,舒緣跟老李头儿道了一声晚安,便上楼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