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子最近很郁闷,因为她刚刚失恋,步入而立,牙疾复发还穷困交加。
噢,对了,因为那个该死的失恋,她成功的从待嫁小资女滚滑回大龄苦逼剩的绝望深渊。
犹记得那天。
二丫子念念不忘。
她记得那是一次如往常和煦的街头聚会,微风吹拂,细软的绒发轻揉在她的面颊,一切很好,照旧很好,二丫子嚼着刚从高压锅带出来的绿色食品,一根香甜鸡脆骨,和往常一样和毛军嘻嘻哈哈的大声叨磕。而此时和往常一样高高瘦瘦的毛军却苦着一张比鬼还惨白的脸,等她噼里啪啦说完后,才用轻柔又缓和的语气慢慢对她说:“丫头,我们分了吧――――”二丫子当时一愣,嚼嘴里的鸡骨头差点没噎下去。她瞅瞅自己还算端正的脸,再正正自己整洁干净的地摊衣角。还可以啊?有什么问题吗?这是白日晴空出了个闪电吗?
她伸出自己觉得白嫩的胖乎乎的老手朝毛军额头抚了抚,没发烧啊?
她说:“你干啥呢?突然冒这句,你是不是最近又睡眠不足胡言乱语啊?!”
她当然不希望毛军提分手,倒不是说多爱毛军,只不过她觉得一把年纪了,再找来找去很衰势,而毛军人不错,对她也挺好,女人不就图一个好么?起码对二丫子来说是这样。
但事实是。
毛军那时候看向她,眼神无比坚定。
可惜不是求婚。
二丫子叹了几口气,然后瞅着毛军,说:“你也别苦唧唧,我不强求你。天要下雨爹要娶人,随它去吧……”
于是二丫子就这样和毛军分手了。
‘地狱’。
在分手后的第三天,二丫子迎来了现实生活的这样感受。
要说为什么。
因为她非常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银行存款只有100元了 。
而与此附赠的,是昨晚开始就双唇发麻的异样肌肤症,然后在查完银行卡确定好自己极尽无款的穷困窘况后,她从普发银行的高清玻璃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嘴唇上满是血泡的的深黄色脓疮。
她这时又想起毛军,她想,她把这个病发给毛军他会说什么呢?
信息发过去,毛军回的倒挺快:〔多吃西红柿。〕
二丫子心想你丫干脆要我多喝热水算了。
有什么区别吗?
很好。
这个手分的真好。
人活着不就是要认清一些事吗?你也从来没在意过我。让你勉强这么久,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在分手之后的第四天,二丫子忍着嘴唇上火辣辣的血泡给毛军又发了条信息:〔删了你。〕
那边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回的快,:〔哈?〕
二丫子心想,以前发你信息起码6小时才回,现在分手你倒挺勤快的。
你是真的一星半点都不喜欢我啊。
那是什么支撑你对我度过的‘漫长岁月’?
因为我从不要求你有房有车吗?
也许是执念,她把心中的想法又发给毛军,这次毛军回的很慢,整整9小时,9小时之后,他回了一个字:〔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