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盼来整个冬天第一场雪,中午时突然想吃一哥水饺,在从办公室出来时,寒风迅速的袭击了我,从脚腕,鼻子,手,这些未梢向中部迅速漫延,在我未做出反应时已经把我冻的透透的了,看吃顿饭容易嘛。
从小就怕冷,小时冬天的早晨赖床不想起,我爹总是当着我和弟弟的面在火炉上烤棉袄,烤棉裤,我就爬在床沿上看着他近乎夸张的翻烤着棉衣,烤一会后他就笑着喊着“快,快,快,趁热赶快穿”然后顺手就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我也赶快的穿上,似乎那厚厚的棉衣里真的全部是热力,上学了学校里只有早上烧点纸烧点玉米芯,冒点烟美其名是生炉子了,但烧不好也就灭了,下课后我们哪管什么男生女生的三八线,在教室的后面就挤在一起,也不管是否扬起尘飞起沙,嘻哈间果然也就不冷了;
后天参加工作了第一份工作与孩子们打交道,那时冬天也是冷,奇怪的是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早上点一把烟?我带着孩子们去小仓库提煤炭,把炉胆拿回家让我爹教我做炉胆,教我生炉子,然后再拿回学校教孩子们怎么生炉子,在那两个寒冬里,我所教的二年纪让其它班级的孩子们扎扎实实的羡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