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歌之监控里的孩子

不到半个月,就想孩子了,我的女儿四岁,虎头虎脑,天资聪慧,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多希望孩子天赋异凛啊。为人之父,才觉得童年没有受过胎教很遗憾,少壮不努力更遗憾,如今,也是芸芸众生中凡夫俗子而已,但是作为父亲,多希望孩子有出息,有木秀于林的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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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孩子,天天看监控,孩子在老家,妈妈带着,姑姑宠着,无忧无虑的,妈妈天天给她喝肉汤,蒸的,预防热气。姑姑去县城就会带新奇的玩具和美味的吃食,爷爷下工回来,就抡起孙女的胳膊,往半空晃荡,晃得不高又有节奏,孩子异常喜欢。我在监控下看孩子,孩子依旧虎头虎脑的,像我,似乎有春水滋润的田地,孩子这棵苗日渐有新,话慢慢婉转了,脸型更可爱了,这分明就是另外一个我,生命延续,人到中年,更珍视生命与家庭,一切都是为孩子,委屈、寂寥、拼搏的苦难,只要迎着她的笑脸,风雨后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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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已经复杂了,人心也在慢慢变坏,甚至爱家庭爱自己也变成一种自私,这是中国目前的尴尬,一点没错,我们在疼自己的同时,有限的精力在难去博爱,可是,博爱才是人类最高的精神境界呢。有它,孩子,我的孩子别人的孩子,才能更安全地成长。我希望孩子长大以后,有很高的精神境界,能够爱自己,也能爱别人。温润如玉,光彩照人,品性坚好,也能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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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下我还看到了妈妈和妹妹的美德,或许女性的天性是爱孩子的,她们对我那个皮孩子,没有半点呵斥,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一个夜精,太晚入睡,不知何时养成的坏习惯,凌晨三五点她才入睡,直至日上三竿。妈妈做得耐心又细腻,用背带把孩子背起来,脚在狭小的房间踱步,还不时抖抖孩子,孩子眼睛发亮,毫无睡意。妈妈用手推举孩子的小屁股,嗔怒骂一句,接着哼哼儿歌,孩子还是不睡。

望着妈妈逐渐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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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孩子像一颗秤砣压着她的背,一股异常温热的暖流涌在心里。我也是奶奶带大的孩子,一个人,童年有奶奶姥姥等母性的温柔是何等幸福和重要。女性阴柔,却撑起半边天地。孩子很幸福,虽然少出门,门外也不见得安全,过年的日子逼近,乡村的乱像暗流涌动,坏人盯着农家的狗,罪大恶极者甚至盯着农民的孩子,偷抢去贩卖,正是一个假新闻,说老家发生抢小孩大事了,吓得我心神不宁,带大一个孩子真要方方面面考虑,等她大了,能了解父母的苦心吗?就如我今日,人到中年,才想起幼年奶奶的关爱如同天赐,多伟大多幸运。人的一生,需温饱,也需父母和以后的爱情家庭,更以后的天伦和老年归宿,人是感情的动物,缺乏这些呵护,人生就不完整的,就不幸。

我这个镜头下的妈妈,一天到晚为孩子奉献,她的女儿,我妹妹,二十岁,身怀六甲,又是要当妈的人了,农村的香火亲情,就这样岁月如歌,薪火相传,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没有那么多彩礼和礼金,少了很多算计,伟哉,朴素的父老,家中的老妈妈,这个妈,还是我后妈。

镜头下,孩子悄然变大,妈妈终会老去,休怪今日赋闲时间停滞,监控里的画面安安静静,但这最真实,也最公平,爱孩子,你会拥有更完整的生命,充满美好的回忆。妈妈那一代,哪有目前这些文明,有饭吃有衣穿就得谢天谢地。中国在进步,时代在发展,以后的天下,是我孩子的,八十后已经为国家牺牲了二胎,为高房价牺牲了梦想和青春激情,我们,至少会有人给我们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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