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不確定因素都成可能我們的故事才有了開始,或許你不信;說起來我也不信,但事情就發生在我的身上。
2016年春,剛剛褪去寒衣,即使已經是晚上,空氣中依舊保留著那份溫暖。獨自坐在體育館仰望著星空,沒有想象中的詩情畫意,除了無盡的孤獨感。
“咳咳,咳咳”只需要聽聲音就知道是她。一個陌生人,堅持跑步,每天3圈。不知道是天生體質弱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每次經過我這裏明顯有一股莫名的陰冷。就好像身處在終日不見陽光的背隂地。陰冷!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也是這兩天才出現,只要深夜睡覺時,閉上眼就能感覺有團黑影注視著你,距離眼睛一寸的位置。強烈的壓迫感,輾轉難眠。每晚3點左右又會莫名的醒來。這種困擾說出去也沒人信。什麼壓力過大,大多數人都當做一個編出來的故事。
緊緊只是打個照面,心臟彷彿結了霜一樣。她沒掉東西,我也沒有搭訕。有時候緣分這東西很奇怪。是你的就是你的,只是時間問題。三年後我們相遇在福生寺而且我們差點死在她手里。至於發生了什麼?那是後話我們以後再提。
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英雄至此,未必英雄。大英雄手中枪翻江倒海,抵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又何况一無業青年?每日天為帳,地為席,苦熬苦掖,何時才能看見花团锦簇,何時才能佳人夜伴。那一夜,我曾梦见百万雄兵…
當只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才發現夜很長很長。知足常樂!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人活一世不過百年。又逢世道欺人!男不男女不女,上政不達下策不通,房價如山嫁娶如天,子不孝母不賢,男盜女娼,陽奉陰違。真是無名之火努上心頭,越想越煩越想越氣。既不能平靜的活那就轟轟烈烈的死!
那時節怒從心中起,惡由膽邊生。隨手抄起一塊板磚便拐進一條黝黑的胡同貓著。膽小多怕事,都是苦命的人。畢竟只是一時氣憤,來來去去路過四五個人都沒敢動。哪有那個膽!大的不敢,小的沒錢。出來打劫畢竟不是殺人,再驚擾了街坊四鄰。心想著越黑越安全便越往裏走,小胡同都快走出去了板磚還在後腰上別著。做個好人被欺負,做個惡人沒有膽。一生活該窩囊。罷了罷了明天還是好好找個工作吧。嘴裡嘀咕著正往回走。
這時間天已經很晚了,正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天干物燥放火天。適逢天時地利人和。“別動!——打劫,把錢拿出來!”從胡同岔子里躥出一男子低聲吼道。這男子黑衣黑帽,手裡攥著一把七寸左右的匕首,小月牙照在刀面上寒光閃閃,映在臉上慘慘悽悽。我心裡咯噔一下,怎麼著,碰到同行了!打劫不成反到成被劫的了。
“別別別,大兄弟,這有些錢,您赶紧讓我過去,我還要趕著去救人。”右手掏出錢遞給劫匪。順著月光在那男子前面兩步遠有一大爺。說是大爺其實也就五六十歲,仙風道骨,氣宇軒昂,左手拎著個黑色皮包。男子接過錢也沒數直接揣進口袋,眼睛貪婪的掃過老頭手裡的包裹錯過身子讓行。人心不足蛇吞象。在老頭走過去的一瞬間右手高抬就要扎進老頭的后心。這要扎下去就算大羅金仙也救不活。
“大爺!小心!”急忙喊道。那大爷头都没回一下,一个侧身虽说反应快但还是扎到了手臂。三两下反倒是把中年人制服在身下。我缓缓地向老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