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世界

文|BonnieZu寶
公众号|BonnieZu寶
ID|BonnieZuBao

摄影|唐夏

以为的世界才不是真的。

——我以为你会这样。
——我以为你是这样。
——大家都以为你真的这样。

构设常见的情景。

一脸疲惫坐在沙发上,平静地倾听对方。对方看着那张疲惫的脸,突然背过身去。

猜测一下后续的对话:

——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啊。
——真的吗?
——真的,我只是太累了。
——我以为你生气了。

为何生气?何为生气?为什么自己以为的就是事实?

再来一个情景:

道听途说的局外人肆意评判当事人的生活,对四面八方听到的传言信以为真,却没有任何人去求证。一新人刚现身于门外,立马接收到把谣言当真相的“好人”的提醒:少跟那个人接触。

新人问其原因,“好人”回应:大家都是这么说。

新人追问:当事人是否做过“谣言”所指的事?是否说过“谣言”所讲的话?又是否真有人亲眼看到过?

“好人”不耐烦:大家都这么说,反正注意点就对了。

新人深感不解,借着一次合作的机会求证当事人,这才得知大家口中的“事实”不过是一番毫无根据的臆测。

——你没有想过为自己辩解吗?
——辩解的目的是什么?
——澄清那些谣言都不是真的。
——澄清之后呢?
——之后大家就不会以为你是那样的人。

当事人一脸平静表示:不重要

——可是,大家都会误以为你真的是那样。
——没关系,谣言不重要。
——为什么?
——对我来说,那都是不值得关注的人和事。

不经求证就奉为真理的谣言,多不胜数。对谣言付诸行动的也大有人在。

自以为的想法只是想法,与事实沾不上太大关联。自以为的感受也只是一种错觉,用错觉去评判人和事,导致的结果往往糟糕大于良好。

摄影|唐夏

情境中的“我以为你生气了”引发自身焦虑,促使这一想法变得复杂起来: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

这下不妙,这么多复杂的想法催生出一个行为:转过身不吭声。

但想法还在肆意增加:

-生气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也没有说错什么呀;
-上次的事又不是我造成的;

当然不止如此:

-我该怎么办;
-怎么每次都是我先妥协;
-我都不说话了,怎么还不安慰我;
-果然,这段关系只有我是付出真心。

而这一大段想法,最终止于一次简单的对话——原来只是累了。

为何不早些发问求证?

切换到新人与当事人的场景。

新人带着疑问直接去求证,而非进入由谣言建成的围城。倘若围城里的人自称是受害者,那当事人该作为什么样的角色出现在他们面前?

对谣言持怀疑态度的新人,如果仅仅把这一怀疑埋在心底默不作声,相当于一只脚跨入了围城。

只因围城里的人最擅长拉拢人心。一旦发现新人有一丝丝动摇的心,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去游说新人进入城内。

若是新人不肯呢?

围城里的人则会自分两派:一派“好人”负责提醒新人;另一派“老人”负责给新人泼脏水。

当“老人”成功把新人划分到谣言指向的当事人队列后,所谓的那一派“好人”发现无法保住新人,为了免受牵连,干脆添油加醋把谣言编织成他们所以为的真相。

愚蠢至极。

向当事人求证的这一行为,让新人获得一次接近真相的机会。

实际上,所有人都拥有接近真相的机会——只需把心中所以为的想法用外部行为去求证即可。

求证过程必定布满软刺,蛮力征服难免血痕累累。

切记找准方法和技巧,定能发现软刺不过是吓唬人的摆设。

穿过软刺之后,即将亲眼看到心中期待许久的真相。

尽管有些真相会撕扯刻意隐瞒之人的心,却也无法否认真相的存在。

在这一过程中,围城里的人在做何事?

无他,不过是照旧活在自以为的世界里,从未离开。

|结尾分享|
“人们永远不能把生命经验的内在一面同超越的一面分开:我所害怕或者期待的,总是我自己的存在的一个化身,但是任何东西只有通过不是我的东西才能到达我身上。”
——[法]西蒙娜•德•波伏瓦《第二性I》

|特别提醒|
本文所用“唐夏”摄影作品均已获得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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