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房子,那就需要租房子住。倘若我想要出个长门——回家和父母待上一段时间、去旅行一两个月或者单纯的想去其他城市住上几个月——都变成一件麻烦的事。不同于决心离开一个城市,那我可以处理掉自己的各类家什——这些东西在城市间辗转很麻烦,也务必要——只留下必须要携带的物品
——衣服鞋子包包,它们是我社交中的印象和门面
——化妆品保证我以一张干净好气色的面孔与人交谈
——小家电,如吹风机、挂烫机、颈椎按摩仪。不能小瞧这些家电。
——一些心头好,它们通常绝对没有牙刷那么实用,更像是一种象征。比如康德的大头书、过去几年的手写日记、漂亮的扇子、书签和收纳袋。
这已经是内容最少的清单,体积仍然塞不下两只行李箱。两只行李箱,是我的对一个行走在世界上的人所拥有的行头的数量理想。难!一个人居然需要那么多东西。
我们先是要填饱肚子的猿猴,有了火种和工具,开始用动物皮毛和骨头装饰自己。后来又有了电灯、飞机和电脑,我们会做的事情越来越少,需要的物品越来越多。不是因为少不得,而是因为更方便。
长久的依赖变成必要的需求,我们拥有这些,既已离不开,也不觉得幸福。一人载客的男人说:也不是攀比,别人都过的很好,你也不能太差不是。吉普赛和蒙古包里的人,他们也觉得不方便了。于是全世界过上了标准生活。
当然不能回头。你看到因纽特人不住在雪屋,坐着电动雪橇觉得很失落吗?你不是也用着柴火饭的电饭煲。
那再多一只箱子好了,三只,不行就四只。实在不行就断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