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阿莫、阿莫…
阿莫被这一轻二劲三重的敲门声从睡梦中扯了出来,那可是一个及其舒适的美梦啊。这可让他极为不爽了,立马跳下床,提起床头的木棍,光着脚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大吼道:“找死啊,打扰老子睡觉”。
老人言“早戒怒,晚克淫”。这样来看,阿莫可谓百无禁忌了。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这不报应悄悄地就来了。
“你说什么啊,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门口一位身穿运动内衣,双手裹缚绑手带的美女,气势汹汹地盯着阿莫。
阿莫见到门口的美女,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原本怒气冲冲的样子,瞬时收了回来,嬉皮笑脸道“不敢啊不敢,里面坐、里面坐”、阿莫可谓是见了阎王爷一般的怕了,说话变得颤巍,身子半躬着,怯怯地向后退去。
阿莫见到如此惧怕,看来门前运动装的美女可是不简单了哦。
“都这个点了,还不起,不出去干活,怎么付我房租啊”原来美女是阿莫的房东,听得她的口气,恐怕阿莫欠他好些房租罢,不然阿莫也不至于如此害怕啊。
阿莫嘻嘻笑着,颤颤地说道:“单姐姐,我今天轮休,所以在家补个觉”。说罢,赶紧倒水,并安排单姐姐坐下。
听得阿莫叫她,她立马又火了,伸出右手,揪住阿莫耳朵大吼道“我姓单(shan),不姓单(dan),要我说几遍才记得住啊”。说罢,右手还加了点力度,仔细看看,右手的红润已然变得苍白了。
阿莫也是个消瘦的人,自然受不得疼痛,连忙回道“记住了,记住了”,中间还不忘“啊”地惨叫了几声。
单姐姐听得她的求饶,便松下手来。左右顾了一圈,砸着嘴嫌弃地说道“你的生活就用一个字来形容——糜烂”。
阿莫听得单姐姐的嫌弃,不以为然,只嘿嘿笑笑,就没再过多的回答了。
单姐姐约莫二十七八岁,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她还有马甲线呢,或许是因为她爱运动的缘故。不过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束了一个紫色的发箍,似乎没有化妆,但是也很红润嫩白。而且她还穿着一件紧身的运动内衣,低头坐下时深深的沟壑让站于一旁的阿莫不禁咽了咽口水,收了收下腹,再往下清晰可见的马甲线更是让人羡慕爱恋。
阿莫也不敢多看,赶忙收回目光,颤颤地问道“单姐姐,房租再宽容几天,我想想办法,下个月肯定付清”。
单姐姐不屑地看他一眼,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鼻尖凑到他的脸上,挑逗地说道“你这三个月的房租交不出来,那就肉偿算了”。说罢,顺手去摸阿莫的胸肌。
阿莫本就消瘦,胸肌自然是小了,不过却长了一张俊美的脸,估摸看来,单姐姐也是看上他的脸了罢。
阿莫急忙扭着身子避让,嘴里大声喊道“不敢不敢,单姐姐还是不要开玩笑了”。他脸上慌张的表情和那偷瞄的表情极为不符哦!
单姐姐爬起身来,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哼,你小子想得美,我是来传信的,琴姐今天有事,无法和你去游船,不过跑腿费要有,记得请我吃饭啊”。说罢,远程送了阿莫一个吻,暖暖的笑着走了。
作者:子陨 2020年9月1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