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片发自简书App
早春时父亲母亲把黄色的种子
小心的埋在那十亩田地里,
荷着锄头锄了又锄,
田垄修了又修。
盛夏时黄色种子长成了浓密的绿苗,
一杆杆亭亭玉立,
父母的笑容也绽开如新绿。
他们挽着裤腿一锹锹破开田垄,
让哗哗的水流入苗田。
等一畦苗田水亮水亮的,
修整好田垄又开始下一畦。
豆大的汗珠隔着草帽从额头飞流入颊背,
背后的汗渍随性地作着画。
早秋,父母坐于田地手里拿着铁钩利落的划开红缨,
黄澄澄的、颗粒分明的玉米一下子跳脱出来,
他们背后发白干枯的玉米杆一丛从排放着。
终于,这一天来了。
我们全家开着小货车,
把这些玉米一筐筐倒入车斗里。
装罢,我们坐在这一车黄澄澄的玉米上,
一路唱着歌儿回家了。
这是我们家的一车黄澄澄的喜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