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与童年

童年是一个人不可磨灭的记忆,那里储存着自己的欢声笑语,同样保留了自己的懵懂无知,自己干的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傻事。当然童年里最难忘的便是那其乐无穷的游戏。

回想起小时候,那些童年的趣事便纷至沓来。

智斗土棋

当下课铃声响起,我们便如同冲出牢笼的鸟儿,欢闹的声音立刻响彻了校园。叽叽喳喳的,这一堆那一群,围起一个小圈,仿佛在密谋什么似的,男生掏出自己用泥巴制作的棋子,刻上歪歪扭扭的汉子,捡根树枝在地上画出棋盘,一场不见硝烟的斗智斗勇便在悄无声息中上演,你来我往痛痛快快的杀上几盘,围观的群众仿佛都懂得观棋不语的道理,屏息注目着两着对战两人的一招一式,心机构思,丝毫不为外界的事物打扰,聚精会神的看着。偶尔看懂了双方的招式,露出会心的一笑。对战的两人表面看起来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戾气,但那一动不动的专注,可以体会到其“战事”的激烈。在那个以思维对战的世界里充满了刀光剑影,当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其他同学悻悻地进了班,而他们两人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仍在为最后的努力做挣扎,铃声此时在他们的世界里也好像被拉长了,打铃的老大爷一声一声的打着,可语音却很绵长,仿佛是为了他们而故意延长的,不舍得搅乱了他们的战局,可老师的脚步总是匆匆的,最后两人胡乱的抓起土做的宝贝,以风般的速度溜进教室,呼呼的喘着大气。

布头沙包

女生们的游戏比较的柔和,拿的玩具基本都是自己制作的,自己用手缝的沙包。那是候布比较珍贵,过新年的时候才会买些布匹,为全家做件新衣服,而剩余的布头也常常被父母藏起来。稍大的做个书包,细长的好看的弄跟红头绳,而比较长的灰布则被搓成了裤腰带。另外,还有一些零碎的巴掌大的布头也是宝贝,小孩子比较顽皮,尤其是男孩爬高上低的,刚做的新衣服往往出去玩一圈衣服就破了,回来被母亲看见了,免不得一顿臭骂,但那张牙舞爪的窟窿也待补上,于是这些小零碎就有了巨大的作用,因此每次做完衣服,那些布头是不会扔的。我们小女孩的乐趣也便是家中搜寻那些小不头了,偷出五六块大小差不多的,溜根针,扯点线,找个没人的场所便缝了起来,也不管缝成什么样子,能保住玉米或小麦就行。大功告成后,便飞也似的玩了起来。日后母亲找针线做活的时候我们总免不了一顿骂,但机灵的我们在母亲开骂时,便跳土墙跑了,可那声音却不绝于耳的飘在空气了,不一会儿,左邻右舍就知道谁家孩子又干“坏事”了,日后见了,不免的群起打趣修理。

纸质面包(摔面包)

那时候的农村师资是跟不上的,除了语文和数学外,其他的科目是无缘上的,但那些油印

的很好的花花绿绿的美术,书法,剪纸,音乐等变成了我们玩具的最大乐园,这些书基本上都逃不过这样一个命运,被撕的七零八落,每一张都被叠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面包,一到学校那些男生们便洋洋自得的掏出新的面包找人对战,先是石头剪刀布定先行权,然后每人把自己的面包放在地上,一开始抛出去的都是比较丑一点的,然后对着吹口气,仿佛有神力似的能赢过来。现在的教育条件好了,也配备了各科的老师,书是自然不能再撕了,但这种摔面包却依然在流传,只不过改变了形式而已,做的更加专业化成了商店里的商品,每一张都很精美,同样是以摔的方式赢得自己想要的面包。时代在变化,教学形式在不断的更新,而儿童最喜欢的游戏,同样跟随时代的脚步在不断变化形式,但孩子好玩的那种天性却不会改变,变得只是我们玩乐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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