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充斥着悲情的喜剧

1

第一次听到这本书,是在看奇葩说的时候。

一位女总裁说是引用了《月亮与六便士》里的一句话:“我用尽了全力,过着平凡的一生。”当下就被这句话触动了。这次把书看完才知道,这也许就不是毛姆说的。

你看吧,附庸风雅就是这样被传染的。

言归正传。

我花了大约两天的时间把这本书看完,看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译版。

第一感受是结局似乎有事情没说完,可是仔细想想又好像已经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其实越往下读我就越看不起叙述者“我”,“我”以一个自恃清高的作家地视角看似冷静地观察周围所有的人。实际上,他嘲笑可怜的施特罗伟,又亲近自以为讨厌的斯特里克兰。

你仿佛昂着头行走,头都碰到了星星。

就是这种感觉。

“我”像是一只猫,默默地旁观着人和事,可又看不起所有的人。

可能正应了这句话:

作家更关心如何了解,而不是如何判断。

2

书本前言


梦想的道路,在旁人看来总是可笑的。

斯特里克兰放弃了原本舒适的生活,是追寻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

我告诉你,我必须画画儿。我没法控制自己。一个人跌进水里的时候,他用什么姿势游泳、游得好与差都不重要:他必须游上来,不然就会淹死。

不仅他的动机我不理解,就连书中所描绘的他的画的魔力和博大精深,我也是不甚了解的。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勇气,我羡慕,因为我没有。我也无法理解是一种什么样的欲望让他可以忽略身边所有的物质,偶尔赚点小钱也只是为了购买画具以及维持温饱。

如果时间往回走,是不是我们在孩提时也曾经拥有这种力量呢?只是被所谓的现实和“老人言”渐渐地消磨了。

踩着父亲的脚印走,不环顾左右,这也许就是生活的智慧。

毛姆通过以画家高更为原型创作的斯特里克兰,拥有者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到底是想告诉读者这么做的恶劣后果,还是鼓励人们勇敢追求呢?我宁愿相信是后者。

就像作者一开始说的,斯特里克兰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总觉得作者是在暗示其实主人公也可以是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曾经对梦想有热忱的我们。然而从某一刻起,我们选择了与主人公截然不同的岔路,选择了朝九晚五地忙着拥有“六便士”。而主人公则选择了虚无缥缈的“白月光”,摸不着,甚至看不见。

3

如果将爱情视为生命,那么终将为其献出生命。

书中主要描写了三位女性。斯特里克兰太太、布兰琦和蒂阿瑞。她们的爱情都像飞蛾扑火一样热烈。

感情总有理智不了解的理由。

斯特里克兰太太原来毫无理由地原谅丈夫的“背叛”只求挽回婚姻;布兰琦甘愿放弃深爱自己的丈夫和稳定的生活去追随斯特里克兰,哪怕无法进行精神上的交流;蒂阿瑞可以陪伴身患麻风病的斯特里克兰走完生命最后一程。

如果不是因为斯特里克兰长得很帅,那么只能说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爱得最疯狂的可能要数布兰琦了,显然,她的结局也最悲惨。

可怜的人们,无论如何付出和哀求,无法与斯特里克兰心中的执念相提并论。换句话说,这三个女人很可能都无法看懂他的画,这也许就是留不住爱人的原因吧。可我又觉得她们也算是幸福的,起码待在深爱的人身边,有资格每天幻想各种可能性来满足自己的。

4

即使这个故事中多的是令人或惋惜或泪目的清洁,但我还是把它定义成喜剧,因为每个人都成为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因此,我更喜欢把它叫做“充满着悲情的喜剧”。

男主人公也许衣衫褴褛三餐不饱,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

“白月光”,这种满足非本人无法体会,我仿佛能看到他在临死前也是微笑的。

可怜虫施特罗伟虽然受尽嘲笑,可是没心没肺的他还是过着自娱自乐的生活。

斯特里克兰太太凭自己的能力还是过着富裕的生活,子女也如愿拥有足以满足虚荣心的美好婚姻。

布兰琦和蒂阿瑞找到了毕生挚爱,无论是曾经拥有亦或是长相厮守,她们在爱情里一定看到了最美的自己。

就连叙述者“我”也如愿收集到足够的“道听途说”,向人诉述斯特里克兰传奇的一生。

最后

愿你抬头有明月光,低头不止有六便士。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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