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遇上了一辆坏的摩拜单车,因为长着一颗蠢笨的正义心,我觉得我有必要写张小纸条来提醒过往的行人。
我想来想去,还是简单明了,写个“坏的”就好,毕竟我还是个粗人,也想装个随意的路人。
可是,当我拿起加粗的记号笔,找来一张纸,准备下笔写的时候,我竟然不会写“坏”这个字了。
哦买嘎,怎么写来着,一个土一个子?一个土一个不?一个土一个又?我的脑袋被卡住了,到底怎么写?
我用记忆惯性把坏写成了一个土一个不,看了半天都不能肯定,怎么那么怪!
于是我拿出手机,用搜狗拼出了“坏”,Thanks god,懵对。
哎,原谅我,一天不暴露自己是个文盲就难受。
文盲开始坐下来想,一个如此简单的字,每天都能从书本里看到,每天都能在电视屏幕里看到,每天都会在手机里拼写到,怎么会不会写?
再一回想,现在的我除了每天在各种送货单上签下我的大名,到底有好久没正经地提笔写字了?到底还有多少堂堂正正的方块字被我抛诸脑后?
简直不敢想。
没遇到简书以前,我也曾有一撂撕了的日记本,也打算再买一撂新的日记本,用我写得跟相貌一样拿不出手的方块字填满它。
自从有了简书,什么这样本那样本的,浪费钱么不是,简书就是最好的本啊,既是自己的秘密花园,也能窥探别人的秘密。好不快哉。
也正因如此,慢慢,慢慢地就离笔和本子越来越远了。
远得,有时需要开个收据单,会在脑海里转半天,大写的七八九怎么写。
远得,有时想回味下高中,默写一段“帝高阳之苗裔兮…”竟然错字白出。
远得,简简单单的一个“坏”字,都不能肯定究竟写得对不对。
突然就想到简书里的水清心宁老师,每次的文章,都会提前打个草稿,并晒出手迹。看着这头的字行云流水,就知那头的人也定是胸有丘壑。于是对这位老师,我更加崇拜起来。
啊,唠叨这多,我想我是时候抬起废掉的手了,中国那么多饶有趣味的方块字,不该被这样忘记。
即使我写的字连我亲妈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