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脑海里一直有一个画面。干净的马路,灰灰的颜色,马路不是很宽,但是够两辆老爷车并排使过。马路的两旁齐整整地种着法国梧桐,参天树枝密密地把天空遮盖个半掩,隐隐地透着一丝蓝,一抹白。法国梧桐的另一侧,是二三层的老式楼房,每一扇窗子打开后,仿佛梧桐树的枝叶都要伸展进屋,但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距离。老式的窗框,淡粉色的窗帘,微微的风,丝丝隐隐,且和煦的阳光。
走下楼去……
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灰蓝色及膝毛呢大衣,白色的衬衣,一条黑色马裤,脚上登着一双棕色皮鞋,两手很随意地插衣兜里,懒散地走着。她不时的抬头看着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然后低下头去想着其它的事情。表情不严峻、不甜蜜、不热情、不冰冷,她的色调又是那么融入这道路、这树、这建筑中。
这是我的一个梦,这是我听过的一个故事,看过的一本书,又或一部电视剧的片段,不记得了,也许,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