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我都已经20岁了.
从10岁到20岁这十年,有价值的时光也不过是初二之前那几年。初中毕业之后,一直到现在大学二年级,时间似乎遗忘了我,或者我遗忘了时间。
总的来说,夺取我时间的就是手机和电脑游戏。而曾经上天赋予我时间的是一棵苹果树和一棵李子树。
能记起一些事隐隐约约是六岁之后,这以前的时光也有点点印象,比如在庭院里追逐,不过再多的已经没有太多能织起来了。
关于那颗苹果树,我能想起太多有意思的童年回忆,也能衍生出很多没有苹果树的那些童年回忆。这就是织出了一张网,织梦者就是我的脑子。在这张网上,我才能找到我生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它绝对不会是我现在这样“忙忙碌碌无为”的大学生生活。或许十年后,30岁的我回忆起当前的这些时间,觉得还算是有点意思,不过,20岁的我并不是这么认为。
我是农村的儿子,北方的农村挺多的,相信我这么写能勾起许多人幼时的回忆。农村的小孩很“土”,至少在穿戴上多少能显现出来,因为舍不多花钱买大牌买潮流。不过这种土在现在的我看来很亲切。
小时候爸妈忙,并不是体面的忙,而是卖体力的那种忙,也不能说是很忙,就是普通人家的那种谋生的忙。见过路边小吃摊,一般都是夫妇俩人忙着炒菜,我爸妈的忙比小吃摊的那种忙还差一点点,不过很接近了。
所以我要上学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姥姥家。很多人都说这是寄居生活,我不知道寄居怎么定义,不过我姥姥家和我爸妈家只隔几公里,或通俗点就是隔了一个村子,我就把这理解为一家人的生活。
我已经忘了第一次住在姥姥家是什么时候什么情景,也许离得近,我妈经常带我去的缘故。
而那棵我最中意的苹果树就在姥姥家院子里。
姥姥家院子里有许多其他树,都是姥爷种的,果树居多,而果树里,李子树居多。苹果树则只有一棵,也许因为苹果树中多了没那么多嘴来吃。
苹果树长得很粗,算上树冠的树叶,高度也就是农村一般的平房那么高。苹果树上面有很多凸痕,像是被粘上去的腰带一样。苹果树还有一枝树杈很特殊,它的树叶和别的树枝上的树叶看起来很不一样,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个叫嫁接。
到此为止吧,随意写的,籍此纪念曾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