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冬日常常艳阳高照,蝴蝶飞舞,不是没有冷风偷袭,只是那冷风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汉,来一下歇许多下,歇着歇着让人忘了这是冬雪雪冬小大寒的冬日。又像学校的校规,刚开学总是要宣扬一下的,之后就懒怠了,间或有学生犯了规间或显露一下威严,平时就隐藏不见仿佛没有它存在的必要。
这种暖洋洋的冬日对于老人小孩的生活是非常舒适的,有足够的室外活动,也造成了南方人比北方人偏瘦的体质。只是对于季节体验来说是缺乏的。没有四季清晰的流转,时光像是飞虫停在日头照射中一动不动,长夏暖冬,西伯利亚的寒风偶然到访就是暴躁的拳头,让人躲不及躲,屋内屋外都是冷,刺骨的冷。没有额外的飞雪赏赐,只有湿冷刺骨。冬日过后,是与春天相伴的回南天,到处湿答答的,哭泣着逝去的时光,黏黏糊糊的像失恋的友人,无尽地倾诉。如此不合节气的感受怎么读懂唐诗宋词呢?那个盛产于大江南北的诗文似乎没有迈过岭南这座山,岭外音书断,岭外风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