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踏工作坊落幕后的日子里,身体频频浮现始料不及的滞重感。软绵、杂乱、以及久未谋面的退缩一一袭来。每日的睡眠时间均延至十小时,睡姿对指南方位有了吊诡的变化,头部朝南才感到安稳与踏实。
食欲口味疯狂沉浸在蔬菜与干果里,一切油腻荤食避而远之。脸颊和躯体伴着挥之不去的肿胀,种种倒置体式的缓解力空前失效。毛孔的张力,细胞的律动,血液的黏稠度在翻天覆地置换着。我对这具身体变得有些陌生,好奇,不知所措,它仿佛被什么正在推向另一个未知又魔性的灰度地带。
再次目睹了生命的死亡,一只花猫在我眼前死去,它灵动的双眸随着沉重的呼吸闭合,四肢已全然不可动弹,瘦弱的躯干逐渐停止波动,侧歪失控的脑袋令人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我始终不知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它的离去或回归大地。生命如此美丽,却如此不堪一击,唯愿其安息与长眠。
那日冥想,心轮伴着强烈振频,隐显交错地以圈状轮回扩散,脑海中飘闪过一些人与场景,时间感在那一瞬消失,所有祝福在那一瞬传送。眼眶湿润,泪迹斑斑,无关悲伤与沉痛,其实眼泪可以只是眼泪。
并不知晓是什么在穿透我,以何途径与频率在穿透,也不知道是否存在某种神秘力量驱使我去经历种种。也许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