饽饽,是指所有主食,尤其是指面食,如白面玉米面高粱面的馒头饼子窝头等的统称。
“烟花”的影响渐渐减弱,几天的阴雨连绵之后,昨天终于拨开乌云太阳重现。母亲晒了一些柴火,说是今天要烧炕蒸馒头。
果然,早饭后母亲找出酵母,和面盆中已经放好了面粉。我当然很自觉地把面活好。
酵母自行在面团工作着。我呢,给西葫芦去皮,擦丝,剁碎。虾仁,葱,姜,油饼,剁碎。母亲负责放盐、油等调料,调匀。
夏天气温高,且面粉里放的酵母又稍多,不一会儿,酵母的工作已凸显成效。面团满盆了。
母亲说,这天气返潮,烧烧炕可以去潮气,炕不会热。每天在煤气灶台做饭都一头汗一头水的,想到要烧火做饭,心里非常抵触。可是没办法,要无条件百分百地服从老妈的指令。
我揉面,擀皮,母亲包包子,我揉馒头,不一会儿,包子馒头入锅。我开始点火烧火。柴火还是有些返潮,点了几次都没点着。找来平时母亲积存的生日蜡烛,点着作为引火。再燃烧了两根小蜡烛后终于把灶糖里的柴火点燃了。在灶糖里又填进七八根树枝,火突突地燃烧着。我早已满头大汗,衣服也湿透了。打开排风扇,打开抽油烟机,打开烟筒的排烟扇,但仍觉不出一丝的凉快。
灶糖里的火烧的很旺,锅里的热汽也开始在屋里弥漫开来。真是热上加热!
大概20来分钟,母亲说:行啦,不用烧了,熟啦!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熟了!我把灶糖里没有烧完的树枝拿到院子里,用水彻底浇灭,单独放在一边,再把灶糖收拾利索。赶紧跑到里屋凉快凉快。
大概五分钟后,开始揭锅。又是一场热气腾腾!把蒸好的一大锅馒头包子一一拿出来放好,再把锅盖好,避免热水出来。这时还不到11点。
三伏天的一场热火朝天的烧火蒸饽饽活动告一段落。
燃烧着的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