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馅落在了诗集上
擦不掉的污渍就像是
大炼钢铁的勇气
罗马贵族的“巴洛克”
秦王立万世而为君的幼稚
罗马城墙、函谷关与我被踏碎
在此前,有个地方叫枫丹白露
有些地方有些人听名字就是好的——诗人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唐朝至今,蜀道已不难了,我也听不见玄宗入川的泪雨霖铃之声,我只是有些愤怒,每次我一想到李白操着四川话念诗,我又觉得好笑。普通话已成定式,历朝历代都有官话,但是让你放下戒备的,必是乡音,不然人做梦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普通话呢?看来佛洛依德是对的,他只是被希特勒吓破了胆,开始悲观起来。又临成都,该去的还是没去,真是可笑,可能是子美,孔明先生不愿见我吧,不见那就不见,像我们这种爱“破四旧”的人怎能与封建势力为伍。
(一)长刀大弓,坐拥益州,车如流水马如龙,看江山,在望中。一团箫管香风送,千群旌旆祥云捧,蜀台高处锦重重,管今宵,宿上宫。
提到四川,不聊蜀汉未免说不过去。“天府之国” ,西南山地中少有的广袤土地,也没能将这刘玄德一统天下,囊括四海的帝王野心满足。《三国演义》并非历史,但是每一个国人似乎都把它当做正史来看,这是有意思的一点,“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我也宁愿信其真,毕竟历史是平淡的,也乏味,马克思说的对啊,人民创造历史,人民最无聊,所以历史无聊。看来我也能像王小波一样逻辑推理。说蜀汉,无非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道。我不认同无聊的东西,唯有谈起借荆州,取益州,北伐中原时,才有一丝激动的感觉,我信这小说是真,我恶这偏刘贬曹的作者。若是又煮酒论英雄,刘玄德真小人尔,数天下英雄,只阿满一人。孔明尽这臣子之道,无话可说。
(二)生逢乱世不得志,一叶轻舟葬孤魂。
来成都,不得不说这杜工部了,提到杜甫,我开始回想他的诗,发现我也记不得几首了,我也好久不读古诗,这个真是暴殄天物圣所哀,“痴儿不知父子礼,叫怒索饭啼东门。”成都,杜少陵一生中重要的一点,从诗文中看,过得也并不好,观其一生,不宜多说,一个文学系的教授比我说得好。“厚禄故人书断绝,恒饥稚子色凄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在此处境下,这又是何种忧国忧民的情怀,和这太白比起来,杜甫是更能代表古代文人的,“位卑未敢忘忧国。”你说他为功名利禄,两军对垒,他又毫不犹豫地投靠肃宗,你说他不懂风雅吧,又能随李白等登山访道。不顾名利,解救房绾,险些招来杀身之祸。太白与相比只有飘逸二字,当然,这样说是不客观的,单从个人言,虚伪二字更合适,但与陶潜比起还是相去甚远。此人一生是奇,逢世也是奇。
(三)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火车上无聊的时候还好有本木心先生的诗集,我以前是不知道现代诗也是有风格的,就像是弹吉他不知和弦一样。其浅薄地分为口水派或者学院派还是挺可笑的,不得不承认,诗人是需要天赋的,我不具有。如果说文章是菜的话,那些油腻的肥肉是我厌恶的,民国中文人肥肉做得好的,惟朱自清先生一人,大师不敢妄论,如今遇到的人中,但是有此风格的,都是嗤之以鼻,这不是文人相轻,我也不是文人啊。而说木心先生的话,就是清粥小菜了。如说文章是车,那徐志摩之流就是英伦捷豹,而木心先生就是北欧沃尔沃。比喻有些牵强或者荒谬,但是我也只能这么形容了。我还是喜欢木心先生的风格,写得淡,但是知道你要什么,这是很可怕的,这个通晓文学史的人写的东西,看得懂的,都是你想要的。真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四)我们的生活有这么多的障碍,真他妈的有意思,这种逻辑就叫做黑色幽默。
不得不提的是,到哪都有王小波,真是有趣,甩不掉,宽巷子里也有,也是让我感到欣慰的。大家都是从小说看起的,但是大多都是折服于杂文,这是他不愿看到,也是有趣的地方,王小波的杂文放到今天还是有回味的地方,讨论的事也是尚存的。这是最近的体会。
(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一生中又会遇到多少事,多少人呢?我不应该总是这么愤怒的,每次要想改变的时候,又回到了原地。成都一行,该去的都没有去,想去的都没有去,本应该谈风景的,我也无话可说。生活就是这样,所以还是顺其自然,服从境遇吧。宽容其实更是宽容你自己,但是我遇见有些人或者有些事还是有愤怒之感,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这个世界有趣的地方就是它的多元化,它能包容哲学家,工匠,政客,教授,sb……。孔子说,不与三季人争执,但是放到今天,难道真就无三季之地?我一个不懂地理的人也相信有,这是个有趣的命题,但是不是讨论的方向,其实大致意思还是儒家的谦让罢了,自以为是不是个好东西。有智者说,唯一能快乐的方式就是不学愚者与人争执,不知你同意此观点否?(如果能看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