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父亲女德拉满

由于打了耳洞,我竟被亲生父亲活活打死。他怒不可遏地咆哮着:“只有小姐才会打耳洞!”


重生归来,我为他绑定了“女德”系统。就在当晚,趁着他昏迷之际,我给他一口气打了六个耳洞,还戴了两个唇钉。


当他苏醒后,开始破口大骂自己下贱,哭天抢地地嚷着要去站街。全家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五一假期我回到家,父亲一看到我耳朵上新戴的耳钉,瞬间暴跳如雷,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老子辛苦挣钱供你读书,你不好好学习,打扮得这么风骚是要勾引谁?”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平日里父亲就酷爱家暴,所以在他面前我向来谨小慎微,可这次却不知究竟是哪里触怒了他。


他粗暴地扯下我的耳钉,全然不顾我耳朵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冲着我怒吼:“只有小姐才会打耳洞,你是不是想出去勾引男人?”


这不过是我和室友逛街时,觉着好看顺便打的而已。


然而,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和哀求,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重重的巴掌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在挣扎中,我的后脑猛地撞上桌角,强烈的剧痛令我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他恶狠狠地骂道:“跟你妈一个样,死了也是活该!”


我母亲当年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父亲却在她下田回家的路上,强行玷污了她的清白。


由于惧怕流言蜚语,母亲无奈只好嫁给他。后来他在酒后不止一次地炫耀:“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名节,只要掌控了这个,就不怕她们不听话。”


我出生那年,母亲因为胸口疼痛难忍,不得已找了镇上唯一的男大夫看病。


父亲得知她被男大夫看了胸口,当即对她破口大骂。


为了惩罚她,在寒冬腊月,刚生产不久的母亲被锁在猪圈里,因此落下了一身的病根。


我至死都心有不甘,明明是他出轨在先,为何我却要因为小小的一个耳洞,在他的恶毒羞辱下无辜丧命。


再度睁眼,我回到了进家门的前一秒。耳畔传来系统的声音。


“本系统旨在助力每一位心怀‘女德’的男士,又名多约束自身,少管教他人。”“温馨提示,当对他人有‘女德’要求时,自身将十倍严格遵守哦,请选择助力对象。


”我毫不犹豫地填上了父亲的名字——杨勇。这一世,我要亲眼见证,他是如何被自己思想中的枷锁牢牢束缚,直至毁灭。


在进门前,我摘下耳钉,用厚厚的粉底掩盖住耳洞。和前世一样,父亲翘着二郎腿,光着膀子瘫在沙发上。可他却一直要求我,连手臂和脚腕都不许露出来。


看到我回来,他趾高气扬地命令我给他倒杯水。这正合我意,我从兜里掏出医生开的安眠药,双倍剂量地放进他的水杯中。


夜晚,趁他熟睡之时,我手持缝衣针,毫不犹豫地给他连打六个耳洞,还戴上了两个唇钉。既然打耳洞的都是“小姐”,那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做这个“小姐”。


第二天父亲醒来,看到镜子中自己满耳朵、满嘴的饰品。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上,忽地滚落下两行泪珠。


他泪流满面,大喊大叫:“是谁给我打了耳钉唇钉,我变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的动静惊扰了家人,赶来的母亲和奶奶都惊呆了。


奶奶一把推开母亲,上前扶住他:“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一副恨不得以死明志的模样:“妈,您以前说,打这种耳钉的人都是风尘女子,是要出去勾引男人的,如今我也堕落了,往后我可怎么活啊!”


奶奶瞪大了那双混浊的眼睛:“我说的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父亲凄凄惨惨地摇头:“什么男人女人,都一样,反正我都这样了,还不如出去站街挣点钱补贴家用,您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他哭得撕心裂肺,叫嚷着要往外冲,奶奶拦不住他,转身给了母亲一耳光:“你是怎么照顾你男人的,是不是你给他灌输这些有的没的?”


母亲怯懦地捂住脸,不敢吭声。我一把将她推开,挡在母亲面前:“这些不都是您教给他的吗?女人不能露腿露肩,不能染发化妆,否则就是不安分,没了贞操以后卖不出好价钱。我父亲不过是严于律己罢了。”


奶奶气得双手直哆嗦:“这些都是针对女人的,他一个男人,在意这些做什么!”


我冷笑一声:“凭什么女人要在意,他就不用?有脸要求别人,自己总得先做到吧!”


找到父亲时,他正在街边招揽客人。原本单薄的汗衫被他撕扯得破烂不堪,刻意露出“性感”的胸膛和白花花的腰。他眼波流转,对每一位路过的“客人”欲拒还迎。完全没有在家时那寻死觅活的样子。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个人平日里把荡妇挂在嘴边,肆意羞辱每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实际上自己有了用身体赚钱的机会,比谁都想得这口饭。


父亲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却突然清醒过来。此时,他在街边揽客的视频已经在网上迅速传播开来。


视频中,年近五十的肥腻男人在街角搔首弄姿,嘴里还念叨着:“我打了耳洞唇钉,我下贱,我再也没有身为男人的价值了。”


网友热评:淫乱中又隐约带点男德。


父亲气得把手机砸了,转头看到我在一旁,又狠狠地踹了我一脚:“你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拦着我点,眼睁睁看你亲爹出去丢人?”


我捂着被他踢得剧痛的肋骨,强压下眼底的恨意:“是爸您说的,打耳洞的都是小姐,只会用来勾引人,所以我以为您打了耳洞,是心甘情愿去做那些事情的呢。”


父亲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我是男人能一样吗?别说这玩意不是我弄上去的,就算是我打了一百个,跟那些女人的心思也不一样。”


我心中冷笑:“为什么不一样啊?为什么她们打了耳洞就是钓男人,是不安分,而爸您打了就是没有这个心思?”


他不耐烦地说道:“因为我是男人,当然不一样。”


他滔滔不绝地给我讲着大道理,说男人是钥匙,女人是锁,一把好钥匙可以随意去试探别人的锁,但锁却不能被别的钥匙惦记,否则就是把废锁。


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同样是平等的人类,怎么他就能自认为高人一等?


既然他作为既得利益者沾沾自喜,那根深蒂固的高高在上的观念,我偏要让他尝尝,被自己思想枷锁困住的滋味。


网络上热点层出不穷,父亲的视频很快没了热度。他便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凌晨时分,他和几个朋友在烧烤店吃烧烤,彼此光着膀子,扯着嗓子大声喧哗。有穿着短裙的女生结伴路过,父亲立刻像嗅到肉味的癞皮狗,那油腻的眼神死死黏在对方腿上。


他和旁边的朋友交换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人家去‘上班’呢。”


声音很大,不少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在那个女生身上。


女生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我只是出来吃个宵夜,随口就给别人造黄谣,你们贱不贱啊!”


父亲喝酒上了头,闻言立刻提着酒瓶站起身,哈哈大笑道:“不是‘上班’你穿成这样干什么,露腿露胸的,不就是为了给别人看吗,哪个好女人会大半夜出来吃饭。”


随着他的大笑,他胸口白花花的肥肉不停地颤动,女生的眼眶瞬间盈满泪水,又恨又怕地往后退。


就在这时,系统发挥了作用。


父亲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对方,突然尖叫一声,捂住了胸口:“我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其他几个朋友都惊呆了。


父亲尖叫连连,蜷缩着身体往角落里钻,一边流泪,一边用头撞墙:“别看我别看我,天啊,我被人看光了身体,还有什么脸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整个烧烤店死一般的寂静,回荡着他又哭又闹,大骂自己下贱的发疯声音。


其中一个朋友看不下去,捡起被他甩在椅子上的衣服搭在他身上。


他的手无意触碰到父亲裸露的脊背,刹那间父亲如同被电击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碰了我就得娶我,否则我还怎么活,没有女人会愿意再要我了。”


朋友一副碰到屎的表情,惊慌失措地连连后退。


其他几人大概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去架起他:“我看你是喝多了,快回去醒醒酒。”


父亲一把推开他们:“喝什么,我怎么能喝那种东西,喝酒的都不是好男人,就指着喝醉后勾引人呢。”


“算了,反正我被人看光身体,丢了清白,再也活不下去了,我现在就去死。”


他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哐哐往墙上撞。


直撞得额头鲜血直流,一副要撞柱而亡的架势。


老板大概是怕他死在店里,招呼几个伙计将他硬抬了出去。


他的几个朋友觉得丢脸至极,也纷纷夺门而出。


父亲依旧抹着眼泪,拽着最开始递衣服那人要他负责:“你辱了我的清白,我已经脏了,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大家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要淹死我了。”


那人和他是老乡,知道他当年就是这样威胁母亲,让母亲下嫁给他的。


他实在是被父亲搞得狼狈不堪,平时都是死要面子的人,眼下被这么多人嘲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恶气。


于是他学着父亲当年的态度,一脸嫌恶地说:“别缠着我,否则我就把你刚才那副不知廉耻的样子发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父亲怔怔地看着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突然大喊一声:“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毅然决然地跳进了旁边的河水里。


路人纷纷发出尖叫,救护车的警笛声呼啸而来。


这次父亲是在医院清醒过来的。


他还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和母亲前去探望时,他抄起一旁的瓶子朝母亲头上砸过去,表情狰狞:“是不是你给我下了降头,就为了报复我当年的事情。”


当年,他也是这般威胁母亲的。


那时他像打量牲畜般盯着母亲,一双眼睛里满是得意和算计:“你都被我摸到身体了,说出去还会有哪个男人要你,大家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淹死你爹妈信不信。”


“我先对你耍流氓?笑死了,不是你先挺着大胸从我面前走,勾引我的吗,分明是你自己不检点。”


“我要是你,现在哪还有脸活着,早就找条河跳下去一了百了了,也好过在世上丢人。”


系统说,他对自己的这套女德逻辑深信不疑。


作用到自己身上时,他认为别人会怎么做,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所以在他因为丢了“清白”感到恐慌时,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跳河。


他如今输着液,面色灰败,无法从病床上站起来。


而母亲因为常年遭受他的家暴,性格变得懦弱,听到他发火就忍不住颤抖,根本不敢还手。


我捡起水瓶,狠狠地甩回到他身上。


“不检点的行为是你做的,话也是你说的,现在又要怪在我妈身上,怎么就你是人,别人不是人吗?”


他气得恨不得当场掐死我:“你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果然跟你妈一个贱德行,我当年就该……”


我冷笑着打断他,拿出他昨晚在烧烤店寻死觅活的监控视频:“你还是想好再开口吧,这么宽以待己,严以律人,就别怕这些话应验到自己身上。”


他顿时闭上了嘴,可见昨晚差点丢了性命,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打击。


从那以后,父亲再邀约时,那些朋友纷纷找借口拒绝。


他气得在家里乱砸东西,几次想对母亲动手,都被我挡了回去:“打人前想清楚,你对我们什么态度,犯病后就对自己什么态度,现在不拿女人当人,别哪天又寻死觅活的,下次可未必有人救你。”


他阴沉着脸收回巴掌,摔门躲进了房间。


这些天他不敢再出门,更不敢袒胸露乳,即使在家里,也规规矩矩地穿着衣服,整个人憋屈到了极点。


回头安慰母亲时,我才发现她泪水流了满脸。


她抱住我,嘴里不停地念叨:“苍天有眼,让他自食恶果,他怎么打我都可以,但我不能看他伤害你。”


我鼻头一酸,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地狱之中。


因为有限的认知和这些年被潜移默化的规训,她不敢有半分逃离的念头。


却在我被那个男人用不堪入耳的言语羞辱,被他家暴殴打时,她鼓足了全部的勇气,将我护在身下。


前世我倒在地上,流血而亡时,母亲还在菜市场买菜。结束一天的操劳,想着女儿放假回家,准备给女儿做一顿丰盛的饭菜。


回家却看到女儿鲜血淋漓的尸体和得意洋洋的家暴丈夫。


我不敢想象她的痛苦。


我同样轻柔地回抱住她:“这才到哪里,他带给我们的伤害,远远不止这些,我都会让他千倍百倍地还回来,他的报应还在后头。”


父亲只在家待了半个月,他的情人便按捺不住给他打电话,让他出去见面。


我和母亲都知道这个小三的存在,却都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毕竟父亲向来对自己宽容,对别人严苛。


母亲和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他就辱骂母亲不安分,将她毒打一顿。


而他自己在外面养着小三,却是他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他曾恶狠狠地威胁母亲说:“不安分的女人就应该绑在猪笼里沉塘,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把小赔钱货活活淹死。”


这些话让我恐惧了许多年。


许多次噩梦中,因为母亲多和别人说了几句话,他便用砍刀生生砍下母亲的头颅,剁碎四肢,将我装在麻袋中投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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