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完了凯文·凯利的《科技想要什么》一书,作者以极其宏大的宇宙视野,镜头既远拉到上古时期也近拉到当下,捋清科技的发展脉络。
把这本书和王东岳的“递弱代偿”原理、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和《未来简史》、吴晓波的《历代经济变革得失》、钱穆的《中国历代政治得失》这些书结合来看,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世界归根到底是由慢变量决定的。
如果把视野拉长到三年以上,我们就能隐约感受到经济的周期波动;如果我们把视野拉长到十年到三十年,我们就能看到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技术进步的影响、社会风气的演变、经济发展阶段的越深;如果把视野拉长到50年到100年,我们就能看到国家的兴衰、世界政治经济格局的调整、战争与和平的更迭;如果把视野拉长到数百年到数千年,我们能看到文化的形成和积淀、宗教的兴起和衰落;如果把视野拉到数万年、数十万年乃至数百万年,我们就能看到进化的脉络、气候的轮回。
卢梭的那句话,他说:“人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牢笼之中。”锁住我们的“自由”的是什么牢笼? 卢梭还曾说过:“文明诞生于人类开始建造藩篱之时……大凡文明是囿于藩篱的不自由的产物。”卢梭给的答案不清不楚。熊逸给出了正解: “我们生而不自由,无往而不在生物基因和文化基因的双重枷锁之中。”
那么,顺着熊逸的思路,我们由人升级到万事万物,困住世间万物发展的就是它们各自的“基因”——内在基因特性和外在基因特性(环境)。这也是凯文·凯利在《科技想要什么》一书里给我们做的详细阐述。
末了,想起牛顿那句话:“我们能回望多久的历史,我们就能前瞻多远的未来。”牛顿口里说要回望和前瞻的,便是找寻这万事万物的“基因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