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叛逆二子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记得8岁时,有一次,一次很平常的早饭,记得还是个夏天。平时暴躁的父亲因为一件小事,我挑食,具体的原因我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父亲说句:“不吃,把筷子放下。”因为父亲的语气很暴戾,我的天真烂漫,喜欢轻松愉快的小心脏一时未能“正常工作”,内心泛起了小小的波澜。内心在赌气想:你不是不让我吃饭吗?今天我偏就不吃,我不相信我因为不吃这顿早饭会被饿死。算了,一会看情况,如果父亲一会态度好点,也劝我吃饭,我就吃。母亲在一旁不断地劝我赶紧吃,说你爸又没说你啥,赶紧吃饭。我只记得母亲说过不下4次。但倔强的小我内心糟糕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复。内心里想:我实在受不了爸爸的这种语气,我还得一会,妈,你先吃,不用管我,我一会自己就会去吃,谢谢妈妈。结果,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父亲竟然又对我说:你出去!语气特别强硬,仿佛不想再看到我,觉得我是负担,是多余的。听到这句话,我内心深处的痛处像火山喷发似的直抵咽喉,瞬间泪如泉涌,在犹豫了两秒之后,我放声大哭,声嘶力竭,声线已完全高达高八位。伴着哭声,我迈向了屋外。在离开饭桌到迈出前门的这段路程中,我听到了母亲的询问:“腾儿,你上哪去,回来”。然后紧接着是对父亲的埋怨:“你说娃是弄啥呢?还不赶紧去看看,小心一会跑远了”。然后是我离开家,一直往没人的田地里走。当时的我边走边哭,内心在不断的独白,声音也越哭越大:我就离开这个家吧,就难受这一会,等过了这阵就好了,反正家里还有哥哥姐姐,他们会照顾好爸爸妈妈的。但实际上,依然在不断地回头看,看爸爸有没有过来找我,内心也是七上八下:爸爸不来找我,我将去哪里呢?爸爸如果真来了,我跑还是回家去?。走了有3里多地,已经到了我家的麦地,突然,听到了父亲一声又一声的在喊我的名字:奔腾,停下,停下,你听见了么?虽然父亲喊我喊得很急切,但我依然为能从刚才的阴霾中解脱出来。而且那时,父亲是非常高大的,我是非常怕父亲的,虽然知道他一般不会打我。父亲尽管叫我,我尽管径直走路,甚至路也不看了。一边扭头看父亲离我多远,一边暗暗让自己加速,刚开始还在乡间小路上,最后直奔麦地里,亦步亦趋。看着父亲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只剩十米不到的距离了,我开始发出了最后为不屈生命而至死不渝的冲刺,越跑越快,心里更加害怕。在父亲离我只有一臂距离的时候,我开始盘旋,仍不放弃最后的挣扎。最终,我斜插进麦地里,放声大哭起来。这个时候,父亲已经用用他坚强的左臂一把将我搂住,抱起来还在一边哭一边苦苦挣扎的我,用极其担忧的语气对我说:有井呢。最后,父亲将我放在他那辆旧式28自行车上,驮回了家。当我写到此处,回想儿时,依旧不寒而栗,心有余悸。后来父亲对我讲,村里边田地里有好多暗井,没有井盖,很多小孩在地里玩耍,放风筝,都被淹死了……
从小,我都是在父亲的谆谆教诲下长大的。尤其在小学一年级因为升级期末考试成绩优异,被学校大会奖励15元奖学金之后,父亲更加重视对我的教育了。那次父母是陪同我一块去的,当我将红包拿给父母的时候,父母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那一刻,我的内心也十分的喜悦。最爱听的,莫过于父亲的故事。其中讲的最多的就是披着猴皮的孩子,错字摆出,令人哭笑不得的给“狼”写信,数学上送狼,白菜,羊过河,青蛙爬井的故事,现在依然记忆犹新,能油然而生全貌。在这里,我和大家讲讲最惊悚的换皮的耍猴的故事。故事是说从前有个人,以耍猴为生,整天走街串巷给村里人耍猴,通过看猴戏的老百姓给赏金维持生活。因为表演的好,自然每场都会迎得很多的观众前来观看。就在一次表演完之后,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一大一小,因为特别喜欢表演,竟然忘记了回家,一直盯着猴看。一旁是耍猴人在收拾东西,看见两个欣喜连连,不想离开的小孩,催促他们赶快回家。眼看天已黑,俩小孩依旧在看猴,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次,耍猴人见天已黑定,四下又无人,便起了歹意,给了两个小孩一人一颗糖,并对他们说:“是不是很喜欢看猴啊?”两个小孩异口同声地回答:“想”。声音脱的很长,听的出来是十分的喜爱。耍猴人听出了孩子的心思,于是对他们说:“那你们跟叔叔走吧,叔叔可以让你们今晚一直看”两个小孩无比喜悦与开心,全然忘记了回家,又异口同声地回答:“好”。于是,两个小孩跟着耍猴人离开了他们的村庄,去向了远方。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恶梦正在悄悄地来临……
因为他们的目的地很远,行到半路俩小孩已经疲惫不堪了,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先是小女孩对耍猴的说:“叔叔,我困了,实在走不动了,还有多久才到啊?我要回家。”只听耍猴的说到:“再走会儿,马上到了”女孩一脸不情愿地答应:“好”,走路都走不直,踉踉跄跄,跟喝醉了似的。行到快半夜,他们来到了一处破房子,里面已经破败不堪了。白天疲于奔跑玩耍,这个时候,还没当耍猴的把行李全部放下,两个小孩陆陆续续已经睡着了,并且能够听到男孩的鼾声。看着两个小孩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经意地听见杂猴发出渴望自由的声音,耍猴的若有所思。紧接着,他洗了洗身子,擦了擦汗,伴着月色,也倒头就睡。差不多等孩子完全熟睡后,他翻起了身,并试图摇了摇两个小孩,只有男孩有一丝不情愿被打扰的呻吟,但很快就又被黑寂的夜晚所代替。耍猴的感觉时候到了,他掏出了平时吃水果的刀子,趁着夜色,给两个小孩打了麻醉药,并把他们的皮剥了下来。同时,用猴皮给换上了。起初,耍猴的试了试小女孩,但因为猴皮大,套上去不合适,于是就套给了小女孩的哥哥,发现挺合适。等到一觉一觉醒来,两个小孩先是感觉浑身疼痛,甚至爬不起来,于是张口想说话,但此时他们怎么也无法想到,他们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原来昨夜里,耍猴的已经把他们的舌头全部割掉了。于是,耍猴人收拾好了东西,带着行李,准备离开。同时,男孩的脖子多了一支锁链,眼里满含泪水。小女孩哭着哭着喊哥哥,正当哥哥转到妹妹面前以手指脸开始用力发生时,被无情的耍猴的一把拽了过来,这时,男孩向耍猴的投来一束凶煞的眼神,令耍猴的心惊胆颤,不由自主地和男孩对视了几秒。最终,男孩被愤怒地拖着地牵了出去,女孩的哭声早已被耍猴的呵斥住了。因为男孩内心的抵触,耍猴的交给他的动作在表演时故意忘的一干二净,愣是睁着愤怒的大眼睛,吓得观众不敢靠近,气氛显得非常的凝重。每当此时,耍猴的就会拿起他的厉鞭朝着男孩的脊背无情地抽打。男孩因为细皮嫩肉,抗不过痛苦,四处乱窜,但因锁链牵绊,无法逃脱耍猴的又长又细的皮鞭,只能白白地来回窜,最终多次昏厥过去。女孩起初一直和这支披着猴皮的哥哥玩耍,并没有发现这是他的哥哥,只是他的猴哥每次在他面前十分乖巧,眼神有点忧郁,甚至几度掉下诺大的泪珠子,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妹妹说但又说不出口。女孩看多了,仿佛也读懂了这个眼神,他主动问了问:“小猴子,你想说什么呢?你会写字吗,要不你写下来。”哥哥好像突然领会到了什么,仿佛得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欣喜若狂一瞬之后,马上就便捡起了一根竹棍,真的写字了。他用力地在回忆在学校学习过的汉字,拼尽所有的力气先写了个我字。刚写完,笔还未落,妹妹快要尖叫出来了,脸上有无限的惊喜和说不尽的喜悦。霎时,哥哥立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表情十分的惊恐,用十分坚定的眼神看着妹妹。这时,妹妹又从哥哥的眼神里读到了新的内容,加上刚才的写字和嘘的动作,让她联想到以前和哥哥做游戏的情景。他越来越确定,这就是哥哥。她亦用坚定不移的眼神望着哥哥,嘴唇开始打颤,全身的肌肉抽搐了起来,眼里泛起了泪花,喉咙也开始哽咽。他准备叫声哥哥,确早被有察觉的哥哥做了个嘘势,于是妹妹又憋了回去。紧接着,哥哥握紧僵硬已不能蜷曲的右手写了一个想字。还未完成,耍猴的回来了,看见哥哥在用竹棍画着什么,又看见旁边的妹妹在恶狠狠地盯着他看,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一把抢过男孩的木棍,顺势揪了一下锁链,只见瞬间男孩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紧接着,耍猴的又拿起鞭子无情地在男孩身上抽打着。男孩痛苦地叫着,女孩也哇哇地哭了起来,做出要和耍猴的决斗的样子,却又被男孩用眼神暗示回去了。自此之后,女孩便有了逃跑的计划和行为。耍猴的也对女孩越发看得紧了,时不时地还进行殴打。好几次眼看就要逃跑成功,却又被无情的耍猴的揪了回来,每次回来都是一顿毒打。渐渐的,女孩逃跑的心思也慢了,一有时间就和哥哥待在一起,时不时地陪哥哥说说话,聊聊天,喂哥哥喝水吃饭。帮哥哥擦眼泪,擦完了又給自己擦。一起哭,一起笑,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一起哭。特别是回忆起和哥哥以前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内心的痛处不禁幡然纸上,一起大哭起来。光阴蹉跎,转眼到了秋收季节。这一天,秋高气爽,早间出门,远远的一棵大树遮住了杲杲红日,透过几丝红光可以看见几只喜鹊立在枝头,清脆的叫着,一片紫云从东方飘来。耍猴的像往常一样带着猴哥和他的妹妹,又来到了热闹的集市上,开始了他们今天的表演。今天的运气真不错,街道上挤满了围观的人群。男孩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表演也比以前愈加用心了,耍猴的收益也比以前好多了,对俩小孩的态度也陡见好转。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观众还沉浸在一片祥和喜悦的表演氛围里正无法自拔,乐呵打赏。此时此刻,耍猴的心情也是格外的放晴,正赚的盆满钵满,兴高采烈地收金纳银,根本无暇顾及一旁也在端着盘子假装收钱却时不时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准备伺意逃跑的小女孩。女孩找准机会,在耍猴的最得意洋洋的时刻,抓准时机,一个俯身,顺着错杂的人群中的脚踵的空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直奔远方。等耍猴的收完钱币,打发完看客,准备收拾完东西打道回府的时候,发现小女孩早已不见了身影。瞬间丢下手里的收金,追了出去。但他哪里追赶得上,女孩早已跑过山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恨恨而归的耍猴贼将所有的气撒在了男孩身上,无故抽打男孩两鞭。男孩因刚才一目正想的出神,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并没有躲过去,奇怪的是,这次他并没有感到疼痛。
逃出去的女孩迅速找到了村民,进行求救。村民在得知情况后,纷纷报了警。随即警察立即对耍猴的进行了搜查与逮捕,并成功营救出了女孩的哥哥。最终,在医院的积极治疗下,男孩康复了,并上了聋哑学校,学习了更多的知识。唯一遗憾的是,他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打着手势与人交流。
至到小学二年级时,我又做了一件在当时的我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吾幼时,不知命。至今,稍有所悟所感,遂作此文,以警自勉。
吾今倏闪,肤真感出于母体之觉者,盗人忆也。
今之所文,均感于瞬念也。
七岁不记事。若有所记,乃夜息席地而感厦窗有鬼者之事也。即感呼吸而惧,至吓睡。
晃而八,学幼堂。堂中有一邻里学者,记之甚也。当是时,曰吾:家父捕,关汝于牢将不得出。语势甚,凡三遍。始乃不惧,过而愈思愈惧。央而求之,盖益其要抓吾父母也。
继而至吾9,幼堂之二也。一日,有村翁聊于家之闲事也。忽见有牛直奔出吾家之院后者,确吾家之牛也。翁急呼吾:跑之随之,跑之快随之!于是乎有人直奔牛影随之。打。当是时,吾未多想,只觉未追吾母必问于无地,穷追不舍,终于一桥上,牛突立,吾抱之头,其如得爱,乖巧致然,或疲之击极或感于神吾也。俄顷翁来之,牵之回之,母表扬于邻人,异之甚,知之者无 不大夸矣。虽当游惧,至今记忆尤新并悸也。虽至此,今忆之,当时对吾之夸仍自豪无限也。
再至学小一级,上村之私塾也。一日,早五点起,家中有一狗名黑虎者,大盖之因食药鼠而亡甚。先前吾甚喜之,皮且状,忒听话,姊哥益甚爱。'''''
现在的我,多的是把过去连成一条线,多了些从容,少了忧愁与恐惧。打小就自我感觉有种佛性,女子般的多愁善感……
一切的一切都已随风而去,我也渐渐地变得成熟,内心的叛逆和冲动也减少了很多。但直至今天,我内心依然不可否认的事是,这种内心的叛逆已伴随我度过了25个青春。同时,在未来的岁月中,它必将继续伴随着我,忽远忽近地影响着我,或好或坏,我都得无条件的坦然接受,迎接更没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