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百岁为理想量程的话,我的青春现正把它的尾巴尖搁在我前方左右摆动戏谑。
意思是我够不着它了,真顽皮啊。
不认识青春那会儿,我是个特别严肃的小孩,认真到没朋友。没办法,看多了父母工作的模样耳濡目染。想来青春应是看我可塑,和我交了朋友。
青春留下来后待了老长老长一段时间,期间我们开启互嫌模式。我不耐烦同它相处过久过密,它批评我懒惰冲动还不努力。
嫌弃到极致后,同青春商讨制定目标,完成一个便签到击掌,于是我继续严肃认真地念书实习工作,想拿到青春手中的全勤。
我说真好,一切正当年。
再之后换成青春严肃认真地告诉我,要开始规划各自地生活。分别好似提前到来了。
我仍在追加和青春约定地若干个还未完成的击掌,它已经一溜烟儿跑到前方去了。
路过身旁还不忘撞一下我的腰
真敏捷啊,也真的够不着了。
以百岁为理想量程的话,青春确实已陪我到最后。
只是它最后回眸吐了吐舌头,吼出一句,我走后,你才是正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