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开始头疼、浑身酸软,紧接着发烧。
这是入冬以来病的最严重的一次了。
周二晚上去医院打针,可能医生下的药有点重了,回到家之后开始眩晕,无力。
洗漱之后,吃完药便睡觉了,周三早上醒来,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
周四、周五学生考试,不用我监考。
前几天看到李菁在朋友圈里宣传她的新书发布会,在周四下午北京国际展览中心,我一查有票便想着要过去。
和我妈说了一下,我妈说,你去吧。
周三白天在群里和闺蜜聊天,突然想到同学M在北京,我便说我晚上过去北京,她说你一个人吗?
我说对呀,她说我请假陪你吧,我说不用那么麻烦啦,我自己可以的,她说我这就去请假,明天陪你一整天,那一刻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周四凌晨2点的火车,周三晚上,我洗洗就睡了,订的1点的闹钟,奈何一直睡不着。提前约好了出租车,一点二十来接我。
十一点多我妈发来微信到北京了给我说一下,凌晨1点M同学发来微信,快去车站了吧,路上一个人小心,上车了把车牌号发群里啊,我说你怎么还不睡,M说,我睡不着,担心你,等你到车站我再睡。
感动,其实我离车站特别紧,打车就起步价,因为特别近,所以司机都不愿意拉,加了一倍的价格,所以我也没有还价,因为大半夜,都挺不容易的。
到了车站分别给我妈和M同学发了微信,没想到我妈是秒回的,一直在等我到车站她才放心去睡。
买的是软卧,上铺,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对面一个男人带了2个儿子,小儿子半夜在那里喊着我要给奶奶睡,我要给奶奶睡。
我的下铺是一位比姥爷年龄还大的老人。
一夜几乎没睡,天亮了,便开始洗漱收拾,下铺的老爷爷帮我把鞋子拿了出来,便和他简单的闲聊了几句。
他和我是在同一座城市出发,我问他去北京干什么,是去和家人一起过年吗?他说不是的,家人都在老家,就他自己去北京过年,一个人在北京待了十几年了,听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我没有再过问什么。
中午M同学打车到北京西来接我,接着我,便一起去吃饭,时间过得好快好快,不知不觉聊了很多。
都想不起来上次见M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另外一个同学结婚,说着说着有四年之久了。
M同学已经结婚了,嫁到了外地,她说她不会选择回老家的,琐事太多,做什么事都要靠人际关系。
当时我便想到了合肥的H朋友,他告诉我每周末,和妹妹一起做饭,看综艺,真的挺好的。
不被其他琐事打扰,完全掌控着自己的时间。
吃完饭,又去M同学住的地方看了一下,一进门很暖和,因为有暖气,下楼的时候M告诉我,我们那个小城真的不适合你,赶紧出来吧。
说的是多么轻松的一句话,而我听得却无比沉重,离开,我可以去哪里?
离开,我可以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敢细想,也许这就是一种逃避。
M陪我去参加李菁老师新书签售,见到了小川叔和七芊两位作者,之前也听说过他们,其实讲座的内容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因为很多事情方法我已经知道了,我缺少的就是执行。
讲座结束后,M送我去北京南,没有买到回家的票,从北京坐车去徐州,计划在我姨那住一夜。
到达徐州已经是晚上十点半,1天的时间我跨了2个省,3个市,拖着重感冒的身体,迷迷糊糊过完了这一天。
累,疲倦,其实去吸引我的并不是签售会,我只是拿签售当个借口罢了,我就是想出来,想体会在路上的感觉。想打破日子如死水般的平静。
那晚和我姨聊天聊了很久,也没有休息好。白天一天都没有精神,下午吃了一片布洛芬,便去了火车站。
火车转高铁,在火车上看了一部电影《大约在冬季》,便想到前段时间和闺蜜说,我想谈恋爱了,哪怕是个异地恋也行,太累了。
我不想再深夜一个人崩溃,最起码谈了恋爱,心里会有个寄托,也许他会陪我度过类似这样的崩溃时刻。
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
体力不支,便试了体温42度,吓坏我了,心里默念不可能的,42度肯定早就烧坏了,于是我赶紧下楼,去楼下的诊所,医生让喝口服液,类似输液,比输液省时间。
回到住处,就我自己,很孤独,打开微信,却发现连个想说话的都没有了,越想越矫情,喝了药,便选择去睡觉了。
今天早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阅卷,迷迷糊糊坚持中午,吃了一点饭,便开始睡觉了。
睡到了下午,收拾收拾便过来书店了。
只希望病赶紧好,很影响心情和做事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