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点头：“是的。我将你的意识数据导入了自己的大脑，借此还原整个实验过程。但我也清楚，意识融合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深度的重构。你之所以能自由穿梭于不同的意识空间，是因为你的存在早已超越了个体的界限。”

黄鑫缓缓闭上眼，似乎在整理脑海中纷乱的记忆。片刻后，他睁开眼，语气平平却不容置疑，“不对，不是我超越了个体界限，而是你允许我进入你的意识世界。白鬼——他不是别人，是你潜意识中的自我。所以，他对我的态度才会时而敌视，时而克制，却始终没有真正伤害我。”

他边说边不留痕迹的与沈岚拉开距离，“你的深层意识自我在控制一切发展，因此，你的表层意识哪怕抗拒、试探，整体意识空间却坚如磐石。”

沈岚沉默了几秒，失笑道：“果然，什么都骗不过你。”他一步步走向黄鑫，目光温柔：“那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迷失了自己，我会带你找到回来的路。”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黄鑫怔怔地看着她，内心深处某个被尘封的角落，悄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