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养了一只叫阿松的狗,说真的,我不知道,因为怎么说呢,我没有见过,一次也没有。
他来的时候,是11月。
好巧啊,我说,我跟他说,他来的那个周末,恰好是我的生日,不过这样直白,真的不怎么好,于是我将时间往前提了提。
真的蛮巧的,他说,因为我提及的那个日子,也恰好是他的生日。
确实是蛮巧的。
于是之后,我们成了朋友,或又说不上来是朋友,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该怎么去形容那种事情呢,应该称之为陌生的朋友关系,在外界看来,应该算是亲密的关系,而实际的内部,却往往不同于此。
他寡言少语,平日里几乎不怎么说话,少,嗯,这样啊,他的字典缺页到可怜的地步。
这样下去,可不怎么好呀!我说。
应该是吧。
要不尝试去与人交流一下如何。
我试试吧。
之后依旧如此。
他的话依旧少得可怜。
真是奇怪啊!
怎么奇怪了?偶尔听见a在向b发着牢骚。不经意间听到了关于他一些不怎么好的传闻。
莫非他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有些犹豫了。
要不直接去问他如何,想了好久,还是觉得这样不怎么好,是过于唐突了吗,还是其他,心里捉摸不透主意。
与他说的话愈少了,他变得愈加沉默少语。
关于他的传闻也变得更加糟糕,有几次,想着,该如何去帮他澄清来着,可心里却迟迟没有拿定主意,作罢了。
莫非他真是他们所说的那样的人!
我无从求证,无从求证,是或是不是。
或许他真是他们所说的那种人也说不定吧。
因为不知不觉之下,他已经对他们所说的话保持成默许态度了。
不久,我便不怎么看见他,关于他的评论,在他走后,先是达到了一个高峰,后来不久,又渐渐被人淡忘,关于他本人,也几乎无法在记忆里掀起什么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