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啾~唧~啾~

6月的北京,竟然冷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每个毛孔都紧缩起来了。

一只鸟儿,在窗外呼唤,“唧~啾~”“唧~啾~”一声高过一声,累了歇会儿,继续呼唤,没有回应,也不放弃。“唧~啾~”“唧~啾~”。

又欠了自己几篇文章,《白鹿原》《牡丹亭》的读后感想依旧只是零散的碎片。前者还好说,后者大概是年代久远,自己又才疏学浅,尤不能体会汤显祖老先生的意思。《逃离》看了一大半,几个小故事,每一故事都让人不由自己的回味。像是其中之一的《播弄》,前天看到若冰(我对这个太过中国化的译名深感遗憾,此书译文的水平实在是值得探讨,若不是艾丽斯·门罗的讲故事的技巧别具风格,怕是早已弃之了。)应丹尼洛一年之约前去会面,却吃了个当面的闭门羹。当时深感天下男人果然大都是一个样,总是很博爱,却也很薄情,说过的话,应承的事,转眼便忘,然后留下将玩笑当做承诺的女人,直面自己的愚蠢。昨天看了后半部分,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个误会。因为有双生子。但是谁又知道如果当时看见若冰的是丹尼洛,结局会是怎样呢?或许厮守到老,或许经过苦苦的纠缠之后天各一方,或许丹尼洛早已将她忘却。这种种可能都只能是读者自己的猜想。但我想即便结局如前,若冰也会想要一个来自丹尼洛明确的回应。大概生活中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误会的。现在想来这剧情在狗血爱情剧里是屡见不鲜的啊,为何还是会引发我的诸多思考,这便是门罗的魅力所在。

“唧~啾~”“唧~啾~”那只鸟儿还是呼唤,或许是在呼唤它的伴侣吧,或许是在呼唤孩子?

公交车上看了汪曾祺先生《五味》里面的几篇文章,先生笔下的花草鸟兽如同活物一般,但还不是我们平时眼中它们本来的样子。那都是一个一个鲜活的生物,寥寥数笔,轻描淡写,立即有了自己的面目,性格,且都是鲜明的,让人一读难忘的,像是都有了灵魂一样。然后感慨,我这前三十年大约都是白活了,怎么能对这些可爱的生命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大部分的时候仅仅只是活着罢了。昨天晚上听一个家庭教育微课,说的是外国人造房子大都是为了住300年,这样子孙后代便可以集中精力去做其他有意义的事情,而国人造的房子都只能住几十年,然后一代又一代都在为了住这个基本的生存时间而活。这似乎不无道理,但是细想也不对,汪曾祺先生也是国人,只是也是家庭宽裕人家的孩子,自小便不必为了生存而操心。所以这和国无关,只是和家庭条件有关。当然和人自己本身也有很大的关系吧。比如我读了汪先生的《五味》,决定以后细细的去品味生活。

“唧~啾~”“唧~啾~”,还是那只鸟。

下午喝了杯咖啡,然后在没怎么喝水的情况下,一趟又一趟的跑卫生间,我原以为我喝茶喝咖啡都如喝白开水一样是起不了什么别的反应的,没想到还是有反应的,大概之前我不曾留意罢了。

晚上回来看到夕阳,黄橙橙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躲在青黛色的云朵后面,那山却依旧静静的俯卧在苍茫的天边,不远不近,不冷不热,我想以后我最怀念的大概是这夕阳下的山了。

“唧~啾~”“唧~啾~”,累了就歇歇吧,夜已深,晚安,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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