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弟,龄差七年,其出生时,我即将完成学前班的准备,即将就读小学一年级,在此之前,因在父母双方兄弟姊妹中只得我这一个女娃娃,故而集众人宠爱于一身。小弟从出生的一开始,我对他便无甚印象,只记得母亲一直把他放在床内侧,我看不到他,母亲也总是包着个头巾,不出门。有一段时间小弟生了场病,爷爷妈妈带着他经常在医院和家之间往返,匆匆回来又匆匆回医院去,那时似乎已懵懂感觉自己已不是爷爷的重心了,因其小,看护心思已挪去了大半,而母亲,在留守的日子里她留给我的印象已是甚少。待其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之时,母亲心思亦几乎全扑于他身上,我对小弟的到来愈持疏离之感。我本极其愚钝,开窍较于其他同龄人甚晚,待小弟四五岁之时,母亲因农事常将小弟托予我,然,稚子喜玩,我性内向不喜动,故常晨携弟出而晚归时弟或伤或失,被母亲数落看护之责亦或全家出动寻其影已成常事,至此,对此稚童已是疏惧参半。然近日偶觅戴之携弟妹同游魔都一事,我心下已是忧愧参半矣。
与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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