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相爱

我爱过很多个男人,我爱他们鲜活的肉体,爱他们青春的模样,甚至我爱他们给我纸醉金迷的生活。 

不要和我谈爱情的真谛。我爱众人,不论这份爱的本质有多么污秽。

晚风中亲吻我的人会让我心动,深夜里抱紧我的人会让我心动,糜烂生活里冲我微笑的人也能让我心动。我痴迷于这样的感觉,心跳加速的那一瞬间,我才真正的活着。

这就是我的生活,用世人眼中人模狗样的外表去尽力遮掩着这一地灰烬。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一生,在爱里活着,在爱里消逝,我会不停地爱上不同的男人,再一次次地被抛弃,在乐此不疲的循环里走向毁灭。

可是,小景出现了。

他是我见过男孩子里笑容最灿烂的一个,如果我还是18岁的小女孩,我一定不顾一切地追求他,我要和他在校园里牵手,要和他在操场上拥抱,要和他在夜空下聊天,我一定要与他做所有少年人恋爱会做的事情。

可是,我28岁了,我已经想不起初恋的模样,我也不懂甜蜜的恋爱要怎么谈。我这混乱的人生,爱情只剩下了做爱。

我收起会议桌上散着的文件夹,冲他微笑点头,迈着优雅的步子与他错身而过。这短暂的相见,在漫长的人生里连一滴小水花都不会带起。

可是,没想到我们又相遇了,在酒吧的门口,在我吐的昏天黑地的间隙,在我画着浓艳的妆的晚上,在他错愕的目光里。

我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帮助,可我没有办法拒绝他冲我伸出的手。

他把我扶上出租车,替我和师傅报了地址。做到这一步的他在我眼里就算是英雄救美的完美桥段了。毕竟以前的那些男人,只会在我喝多的时候上下其手,然后留我一个人醉醺醺地回家。但是,他却妥善地将我放到车上,还坐在我的旁边,任我赤裸裸的目光打量。

我醉了吗?可是我怎么能记得他那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我没有醉吗?可是,我怎么敢那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我还任性地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送我到家,茶几上的那杯热水冲散了我全部的理智,我要沉沦,我要疯狂,我要与他的一晚。我拽住他的衣摆,用我拙劣的技巧挽留他。

男人而已,在这足以掩盖一切罪恶的深夜,只要我有一张华美的皮囊就够了,他会与我一同沉溺。

可是他只是站在那里深深地望着我,那眼神中似乎有失望,有不解,还有无奈。为什么没有迷恋,为什么也没有嘲讽,这样是错误的,在我的剧本里,他们会留下来,陪我度过这难熬的夜晚,然后在天将亮之时离开,与我再无交集。

他动了,他向我靠近,他说,“早点休息,晚安。”

我想不通是我哪一步出了偏差,我怔怔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似乎很多年前的困惑又开始围绕着我。

我在淋浴里思考,在镜子前思考,在床上,竟是很快入睡。这个夜晚我睡的无比香甜,梦里也没有长着青面獠牙的鬼怪出现。

我有很多很多的爱,我会把这些散给很多很多的人,我害怕我会只爱一个人。我怕,怕极了。

听着老板孜孜不倦地讲着工作报告,我在昏昏欲睡的空隙里思念小景。我有些庆幸,他拒绝了昨晚神智不清的我。

他是天使,怎么能被我拖进地狱呢。

我以为是我想的太认真,回过神的时候他似乎还在我的眼前,他端着那副得体的笑容,和我的老板在讲着什么。

我使劲眨眨眼睛,想分清现实与记忆。直到他们一起看向我,老板大人扶了扶眼镜,嘴一张一合间问我:“小林,你可以吗?”

我看着四周投放在我身上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即使我根本不知道大家这幸灾乐祸的表情是何故。

“那你和小景对接一下吧。”

散会之前老板丢下这句话就施施然地离开了,只余我在原处坐立难安。

想起昨晚的荒唐行径,我不知要如何装着一副职场女强人的模样与他说话。

“去吃午饭吗?”迷迷糊糊之际的冲击太大,我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点头,机械地跟着他向外走去。28岁的人,在24岁的大男孩面前,心虚地像个斗败的公鸡。

他几次抬嘴想同我说点什么,我只一味地低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垂眼看着我抗拒的头顶,嘴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和小景公司的合作事宜就这样定了下来,我们的见面愈发频繁起来。

除了第一天的尴尬外,我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模样,如鱼得水的过着我稀烂的生活。

我不需要王子拯救,也不会等待骑士出现,我只当自己是游戏人间的小垃圾。无人挂念,也不被任何人牵绊。

可小景,偏要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挤进我的生活。

我在酒吧灯红酒绿中狂欢时,他硬要拉我讨论合作方案。我在其他男人怀里温存时,他敲门声惊的左邻右舍都纷纷探头。可我却无可奈何,如果没有这份工作,我可能就再也没有存在在这世上的必要了。

幸亏他活力四射,不厌其烦,对工作热情似火。生生地扭转了我过去的生活方式。

我不再是酒吧的常客,也累到疲于应付任何一个男人,每天生活规律的像是回到了高三那年,似乎连公司同事的窃窃私语都变得更少了。

回到家还是满脑子的合同细则,洗澡中途都差点睡着,顶着困顿的大脑挪到床上,又是一夜好眠。

素面朝天在沙发上摆烂的时候,门被敲响。不情不愿地开门,连问句是谁的力气也没有。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精神一振,内心绝望吐槽:“这是什么工作狂魔,周末也不放过我吗?”身体永远比大脑诚实,在我发愣的片刻,已经侧身让开了门口,给了他登堂入室的绝妙时机。

咖啡的香味唤醒了我,,我认命地看他把手里一包包的食物摆在桌子上。我调侃他:“还算有点人道主义。”顺手就去拿桌角那杯咖啡。

他皱了皱眉头,从我手里夺过咖啡,换成了一杯热牛奶。

我不解地瞪他,他安稳地坐在沙发上,语气淡淡,“胃疼就不要空腹喝咖啡了。”我嚣张的气焰被掐灭了一半,可是,他怎么知道我早上喝咖啡会胃痛。

我以为我会换上最合时宜的表情,配合着放荡的肢体语言,然后用软绵绵的声音调戏他。我想要看他红到耳尖的害羞,我还要逼他离开我的领地。我应该,用最不堪的方式毁掉这维和的温暖。

可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低下头喝了一口牛奶。

早餐好像很合我的胃口,可是我从小到大就不懂自己的喜好。油条我会吃,包子我也会吃,可是要问喜欢什么,我却会不知所措。

他不说今天的工作内容,我也不会主动去问。吃完只瘫在沙发里发呆,看他忙碌地收拾。

他身材修长,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像极了电视剧里的绅士。我目光有些痴迷,他在我灼灼地注视里乱了步调。可是我明白,这不是爱,他只是让我想起了想象中的家。

阳光温柔,撒落一地。他在阳光下,可我只能躲在阴影里。太阳刺眼,我又何必自我折磨。我自嘲一笑,低下头欣赏前段时间做的美甲。

“今天要去实地考察。”

虽然我不明白我这样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员工为什么要担任实地考察这样的任务,可是我却有些雀跃。我爱大海,从小就很爱。在我还对人生充满期待的年岁,我就已经坚定地认为海边才是最浪漫的约会圣地。

我要求他等我化妆,等我换衣服。我好像很快乐,像是小时候拿了第一名期待夸奖的那种快乐。我很认真的化妆,很认真的挑选衣服,很认真的忘记现实。

他看我在两身衣服中纠结,随手一指,替我做了决定,是前段时间刚买的奶白色风衣。风衣是我喜欢的款式,可是穿起来却像个不食烟火的贵家小姐。我可以风情万种,我也可以千娇百媚,可我却永不想乖巧可人。

可是,这满腔的顾虑与怯懦又有什么关系呢,今天可会有小帅哥陪我去海边,今天是我生命里的意外之喜,今天是我破败生活里的一朵花啊。

只顾着开心的我变得格外好说话,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出门。直到坐上车才发现,我们今天的衣服格外像情侣装,暧昧的气氛轰地一下在我们之间炸开,我小心翼翼地隐藏好自己心里的那抹愉悦,扭头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他不言不语地开着车,早已体贴的为我准备好热水,还有小女孩喜欢的零嘴。我想,如果有机会做他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吧。

海水很蓝,由于天气的原因人还没有很多。我沿着他的脚印,亦步亦趋地踩在沙石上。说来好笑,我的戾气,我的挣扎,我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都不见了,海风是温柔的,海水是平静的,人群是快乐的,我好像真实地活在了这人间。

我站在海边,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大声呐喊,可是我没有,我压抑着的悲伤让我没有嘶吼的气力,我只想与他享受这会的宁静。我有点想要拥抱,我仰头看着他的侧脸,他太美好了,他怎么可以有那么温柔的一双眼睛。我想自私地占有他,可我拿什么去拥有他呢,我一无所有。

他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偏过脑袋对我微笑,他说:“小时候我遇到一个姐姐,她很可爱,不过她也很凶,在见我第二次的时候就捏着我的脸让我发誓长大只能娶她。我还没答应,她就搬走了。“

我眼皮一跳,差点脱口而出,难道我就是那个不讲理的小姑娘吗。

我当然希望我是,青梅竹马的桥段放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戏本子里的破镜重圆总能赚足读者的眼泪。

可惜,与我何关呢?那个任性地提要求的女孩,是真正的富家千金。她能给他全部的爱,我呢?她和他才是世人眼中的门当户对,和我只算是不伦不类吧。

我没有搭话,只听他絮絮叨叨地讲着,海风裹挟着他的声音远去,我的耳朵里似乎传来古远的钟声,似审判又似催眠。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不堪的过去。

那个男人生意失败,一招变成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他就那样把妻子送给了竞争对手,跪在地上求对方款限时日。在我混乱不堪的记忆片段里,是他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大放厥词,他骂她下贱,骂她娼妇,骂她婊子,他发泄似的对她拳打脚踢,他狰狞的面孔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旁边痛哭的女孩想上前护住她的母亲,可被捆住的双手生生勒出血痕也毫无办法。

女孩不明白,为什么在对手面前卑躬屈膝的男人,在妻子面前却披上了施暴者的狼皮。绝望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中弥漫。遍体鳞伤的妻子带着女孩逃走了,可是,一个做了二十多年富太太的女人,又怎么能适应社会最底层人的生活。她自甘堕落,主动投身地狱,她在不同的男人怀里醒来,她又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哭泣。

女孩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直到她死前。

疾病带走了她的美丽,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去医院看她,她一个人等待死亡,等待这荒诞的一生落幕。

她对女孩子说:“别恨我,你得活着,我很久之前就死掉了,可是你得活着。”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女人看不清女孩眼中的神情,“我去找过那些工作,很多我都不会做,我去饭店打工,那些男人,他们……”女人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这断断续续的解释。

女孩已经明白了一切,其实,很久之前就应该明白的。可是,她还有妈妈,还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她还能装傻,她还能不谙世事地活着。

她送走了她,她活成了她。

我大概是想的太入神,所以错过了小景探究的眼神,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眼泪已经湿润了脸颊,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亲手替我拭去了泪水。我打着哈哈,抱怨这风迷了眼睛。

他陪我在海滩上走了很久,这是我的周末,我要享受我的周末。

我看着欢乐的众人,我融入他们,我在人群中大笑,我光着脚去感受绵密的沙子的触感,我举着小孩子爱吃的棉花糖,我在阳光下回到童年。

我谈过很多段恋爱,可是,我总有种错觉,那些恋爱,像是一本又一本的爱情剧本,我身处其中,扮演着爱人的角色,配合着对手演员演出喜怒哀乐,我只是一个演员,一个处在虚幻中的演员,我们的爱情,也只是早已写好的故事情节。

可是,我呢?真实的我又在爱着谁。

日落,我们踏上归程。他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很快乐。他又一次摸准了我的喜好,满桌菜色都是我喜欢的味道,我吃的欢快,对他的照顾极为慰帖。灯光只要再昏暗一点点,我一定会相信我们是在谈恋爱。

躺在床上,我总在不经意间想起他的眼睛,温柔的,探究的,困惑的,悲伤的,还有克制的。

我甩掉这些杂乱的念头,找出很久前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翻看。可是,我总是想起他,我还是想拥抱他,甚至,亲吻他。

项目结束,他再也没有理由占用我的时间。可是,我却提不起兴趣去折腾这垃圾的人生了,我拒绝了朋友夜晚的邀请,没有工作的日子里我趴在沙发上研究别人的爱情,我羡慕可我也鄙夷,我期盼可我也害怕,我从内里撕裂自己,我像是海里的浮木。

我理不清楚我混乱的思绪,我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既然想不通那我就不再想,我将我的烦恼抛之脑后,我要继续荒淫度日。

我还没来得及呼朋引伴,就被小景堵在了房子里。我在他面前总是莫名心虚,我的虚张声势对他不起作用。

在他第三次替我拒绝了约会后,我暴躁地质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垂眸看我,神色不变,“我在追你啊。”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是该为这句话所震惊,还是该吐槽他的追求方式如此粗暴简单。

我们面面相觑,这句话成功浇灭了我攒了很久的火气。

他看我呆傻在原地,只长叹一口气,揉揉我的脑袋,“依依,我在追你啊。“他太温柔了,温柔的让我无法拒绝,可我,怎么能是我啊。

我稳稳心神,摇头拒绝,用什么样的理由呢,不爱,不喜,还是不行,都不是,我说,“不可以,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从头到脚都不合适,王子是要替公主除掉恶龙的,王子怎么能爱上恶龙呢。

他似乎并不意外我的拒绝,他连姿势都没变,“那我继续追呗。”

我被他的回答惊到,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应对方式,他们不是说我生来就擅长应付男人吗?可此刻的我怎么却毫无办法。

我可以告诉他,我肮脏又愚昧,这样他会厌恶我,会马上扭头离开。或者,我还能告诉他,我一无所有和他天差地别,这样他会认清现实,放弃这幼稚的想法。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就那样静静对峙着,我用骨子里的骄傲支撑着自己。而他则和小时候一般倔强,似乎在等我先退却。

我认命般的屈服,我让他坐到沙发上,打算来次推心置腹的交谈,我想要都告诉他,我灵魂里的破洞,我一个一个地展示给他,就这样吧。

我打开一罐啤酒,其实我不太会喝酒,可是酒壮怂人胆嘛。他眉头皱了皱,想要阻止我喝,可他微微抬起的手还是又放在了身侧。

“我19岁那年,我……”

“我知道。”他突兀地出声,打断了我刚堆积起的勇气。“没有关系,我都知道的。”他似乎在酝酿如何解释,紧锁眉头,突然道歉,“对不起,我找人调查了你。从我遇到你的那一天,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你好像不记得我了,我问你周围人,他们都说你习惯独来独往,我觉得这一切都很不对劲。我……”他说的很着急,语气里很忐忑,还夹杂着愧疚,我有点好笑,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为什么要愧疚呢。

“你离开以后的事,我全知道,我不在乎,我从8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很奇怪吧,小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起长大,然后结婚,可是你突然就消失了,我很早就知道我爱你,可是我妈告诉我,我承担不起责任的时候不应该轻易去爱人,那是不负责的。但是现在,现在我有能力了,我可以照顾好你,我,我会保护好你的。请相信我好吗?”

他是在告白吧,我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我好想马上答应,然后去拥抱他。可是,我竟然十分理智地开始回忆过去。

“那你有没有查到,我妈的事情,她带男人回家,他们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我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反抗,后来,我再也没回过家,然后她死的时候,她说她是为了我,她让我不要恨她。不,我是想告诉你,我不配,不可以是我。”我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我心里堆积了太多的事情,时间太久已经落灰了,我不知道怎么去挖出来讲清楚。

他抱我了,很失控的拥抱,他摸我的头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没关系的。后来,他亲了亲我的眼角,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我爱你。”

我很累,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没有走,紧紧地抱着我,陪了我一整晚。早上醒来,他吻了吻我的头顶,声音有些沙哑,他说:“我想去给你买早餐的,可我想让你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

刚睡醒果然容易神智不清,我使劲往他怀里钻了钻,心中似乎被填满了,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没有回话,只用四肢紧紧地扒牢他。

我们在一起了,在我的默认里,在他坚定不移地追求里。

我开始学着与自己和解,学着原谅过去。和他恋爱以后,我再也找不到抱怨生活的理由了,他把小景义无反顾地送给了我,他给予我的那些磨难似乎也变得不再清晰。

这是我的爱情故事的开始,但我坚信,会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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