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最爱在我面前显摆她养的花。
去看她时总是先拽着到阳台:“看我养的花,多好。”
阳台上的栏杆上的吊框里并排四盆用无花果嫁接的蟹爪兰是老妈的最爱。
从小就看老妈养蟹爪兰,司空见惯,如今对蟹爪兰真的不感冒。
记得小时候母亲养了一棵蟹爪兰,那棵蟹爪兰嫁接在一个大仙人球上,一层层的叶子从主枝分出,像泉涌下的小伞,母亲用铁丝围个铁圈支撑着花叶,每当开花季,灯笼似的深粉色花苞争相在叶尖沉甸甸地开放。
那是母亲养的 最好的花。
搬了几回家都没舍得送人,更不舍扔掉。
可惜有一年很冷的冬天放到外面,防护措施没有做好冻死了。
母亲心疼了好久。
如今偶尔想起还觉得惋惜。
那个蟹爪兰随着我们家从东北到烟台,再从烟台到青岛,跟随我们一家跨省辗转漂泊,又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已成为家中的一份子,母亲像呵护她的每一个孩子一样小心呵护,走到哪里都不舍的丢掉。
温室里的花最终还是挨不住人的漂泊之苦。
这么多年母亲一直都有再养一个像那样茁壮的蟹爪兰的情结。
总是活不久。
一次偶然在无花果的枝条上嫁接了一棵,活的很好,母亲为自己的成功沾沾自喜。
一口气嫁接了四棵,蟹爪兰的小苗还不成气候,母亲却如获至宝,每天期盼着能长成枝叶繁茂花团锦簇的一棵像多年前的那一棵。她知道我喜欢花却养不好,总是惦记着到时送我一棵。
时间都去哪了‖母亲的蟹爪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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