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挣扎,挣扎着自己不曾是地下室里的人,谁把我关了进去呢,在这里的日子过得比上学还慢慢悠悠,说不上万物可期,可是被欲望填满也是极幸福的事情,甚至我想到在夜晚欢笑玩一整场之后,我们继续疯狂,和月亮一起穿行到沙漠里去,有风,有风声,单调冲刷一切情绪,我会在那里孤独终老,显然已经有人这么做了,所以出于我是个地下室里的人,这并不满足我想要获得人的关注感这一生理需求。
哦,听我用夸张的语气,表达,他们是想干什么呢,正大光明的讽刺,小赤佬你服不服啦,心服口服不啦,怎么说,切换个场景,开到袒胸露乳的法国海滩边上,好一个波澜壮阔,这里不是什么小剧场,精灵们在这里脱下鞋,聚集着等待早晨,我已然意识到晨昏对我而言的仪式感,喜悦、平静、希望在这里诞生,于是我热情奔赴到夜晚的小聚会,看我们的狂热就可以知道,对快乐的追寻,是沉默的高级艺术。
我感到一阵阵的困倦袭来,我没有意识到身边的一个朋友,已然策划着离开很久,她一次倒露出一点,情绪也逐渐暴躁,并且被作为接受者的我所忽视,我感到善良在我这里突然的中止,姐姐的话,就不会这样满心关注自己而无法顾及别人吧。我站起来,拨动身体和神经使我清醒,事情的发生让我想着缘分果然奇妙,小伙伴一点儿也没像领导,朋友突然就走上了炒股的路,我的爱坚实的就在身后,我们到了最后,成为无可撼动,而因为时间太久,幻化成了人前的千般面孔。